道:“一地云金的火油,意图点火的,却是东桑人。”
月知霜道:“谢大人,你的金戈营不干净哦。”
贼人听这二人你来我往,旁若无人的对话,戾气加重,一尖锐的獠牙在夜色下尤为醒目,恨不得想就地吸干这二人的血。
月知霜这才正视他,东桑一向不把人命当一回事,这个人莫不是他们试药出的成果,已经人不人鬼不鬼了。
一个小小的岛国,净整一些幺蛾子,还意图分裂五国的邦交,妄想渔翁得利。
谢从寒环在怀里的刀,改成拿在左手,眸光凌厉。
满身的戾气,肉眼可见的不爽,浑身散发着冻人三尺的肃穆,杀意溅起。
月知霜头疼,这家伙又生气了。
浓重的杀意,在贼人眼里,就是开战的邀请。
贼人长舌舔上他手上的一把弯刀,刀刃割破了他的舌头,滑落了一滴鲜血,他反而更兴奋的狂笑起来,舔的意犹未尽。
\"嗬嗬\"
一声听不懂的语言后,他身影诡异的抖动,像一条不断挣扎肆图扑咬的蛇,化作一道残影,不见了。
月知霜道:\"看过戏团演的大变活人吧?与那差不多。\"
谢从寒问:\"这也是温大夫告诉你的?\"
月知霜呵呵两声,僵硬道:\"是的吧…\"
谢从寒不语,盯着那道残影,怀中的佩刀出鞘,一抬手便把佩刀击打向残影的另一头。
空中明明空无一物,却喷溅了老长一条的血。
月知霜惹了一声,这么多血,割喉了吧?
果不其然,那残影消失,贼人便跌落出来,捂着不断喷血的喉咙,跪倒在地,满眼的不可置信。
\"为什么…\"
他到死也想不明白,他们东桑第一次踏入西梁的地界,为何能被如此轻易的揭穿?
谢从寒收起了佩刀,地上那原先被捆着的七八个东桑人已然化成了一滩血水,而最后这一个,就在断气后,肉体像被吸干了血液一样,成了一具干尸。
散发着恶臭,令人作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