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二人如此亲密,像是相识已久。
但这人的名号,是近日才出现的。
秦如言盯了一会儿谢从寒,对方朝他行了一礼,只有仪式,并无恭敬,可处处周到,挑不出毛病。
秦如言按耐住心中的烦躁,温声道:\"媱媱,你身子还没好,还是赶紧回去休息吧。\"
金舒雅嗤笑了一声,\"关心她做什么?没瞧见她身后有别人了?\"
\"月知霜,你这眼光不怎么样啊,拒绝了三皇子,就找个护卫当胼头?\"
\"也是,就你这种人,流民都当成宝!\"
月知霜挑了挑眉,\"流民也比你捡垃圾的好。\"
\"你!\"
\"我什么我?\"月知霜打断她,把玩着手上的玉镯。
又道:\"你这么喜欢跟青楼女子当姐妹,你就好好当,跟她学学怎么伺候人,但凡哪天家道中落了,还能补贴补贴家用。\"
\"别整天有事没事的找我的晦气。\"
\"再说了,我喜欢谁,跟你们有什么关系?\"
\"从寒是个皇城护卫金戈营的正六品司头,比里面那群个文人的官大得多了,有什么资格嫌弃他?\"
\"喔,侮辱将士,进了金戈营,不也得老老实实的叫人一声谢大人?\"
说到侮辱将士,月知霜踹了一脚文越,又道,\"净会小鼻子小心眼的看人,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
文越本想见机逃跑,又被一脚踹得肺腑直疼,并且谢从寒的佩刀已然架到了他的脖子上。
她脚步轻挪,站到了谢从寒的身侧,不紧不慢的说:\"我还就非他不嫁了。\"
说罢,她握住了谢从寒的手,十分用力,生怕谢从寒甩开。
谢从寒僵直了一会儿,似乎并没有甩开的意思,瞳仁黑漆漆的。
回握住了她的手。
谢从寒身后的护卫们都愣在原地,面面相觑,且满脸惊悚。
谢大人打人的时候多么心狠手辣多么冷酷无情啊,月大小姐,您喜欢他什么啊?
秦如言脸色微沉,依旧温和有度,\"媱媱,别置气了,月将军会伤心的。\"
月知霜欣喜了一会儿,藏不住的勾了勾嘴角,笑颜如花,话音却讽刺,\"三皇子一贯自作多情,你就别操心了,还是想想,如何让圣上同意你娶一个风尘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