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知霜,你再满嘴喷粪,我撕烂你的嘴!\"
站在二楼看戏的月知信被隔壁猛然打开的窗扇打了脸,熟悉的声音传来,正是金舒雅,她旁边还站着泪水迷蒙的灵兮。
月知信呲牙咧嘴的捂着脸道:\"嚯,另一只狗出来了。\"
金舒雅咬牙切齿死盯着月知霜,她今天这一身装扮,可不就是三皇子最喜欢的模样?
还说不是为了来见三皇子,骗鬼呢?
道:\"月知霜,你侮辱我就算了,你怎么可以侮辱皇室和这么多文士!\"
说的如此大义凛然,文人们纷纷点头赞同。
月知霜不咸不淡道:\"你倒是心大,跟个青楼女子平起平坐,不是自降身份吗?\"
这时,秦如言现身了,站在她二人身后,温雅低声的安抚了一番,那双含情目又望向了她。
道:\"媱媱,别闹了。\"
闹你妹。
月知霜心胸团着一股火,直冲天灵盖,忽然就岔了一口气,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咳得眼角含珠,我见犹怜的。
都以为她伤心过度了。
可不是么,自己心爱之人在自己面前左拥右抱的,换谁都得气死吧。
就连谢从寒都是这般想的。
可她极少生病,而这短短一个多月,就病了两次,谢从寒心生疑惑。
受的是外伤,如何就造就了肺腑的病?
谢从寒看她咳得顺不上气,迟疑了一会儿,还是伸手给她顺了顺。
掌心灼热,化成一股暖流,月知霜总算是停了下来,回眸望了一眼谢从寒,眼角湿漉漉的,脸颊也绯红。
谢从寒怔了一会儿,僵硬的收回了手,恢复了面瘫脸。
二人的小动作,压根逃不开众人的视线,月知信都没眼看。
秦如言俯视月知霜身后那名陌生的男子,文越说他就是从寒。
就是月知霜拿来拒绝他的从寒。
一个小小的皇城护卫,充其量也就是个司长。
月知霜果然说的是气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