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圣上不会同意他娶青楼女子,偏还要带着出门高调的晃悠。
把心爱之人放到世人眼前供人唏嘘?
目的是什么。
掩人耳目?
需要掩什么呢?
做鬼几年,月知霜已然不是那个说干就干的莽撞之人。
纵使她对秦如言有万般仇恨,也只能压抑下来。
秦如言既能跟她演了十年的琴瑟和鸣,心性隐忍阴暗,若她不小心谨慎,岂不是辜负上天的恩赐。
这一个月来,月知霜只在边缘试探,不去触碰秦如言的水花。
没想到,却让她不小心摸了个正着。
金戈营里的奸细极有可能就是秦如言的人。
那个叫王莫的,如今只是个七品副将,没有那么大的权力。
月知霜脑袋疼,两腿一伸,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
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一旁的文越又哭又嚎,月知霜觉着以他这哭嚎的时间,还不喘气,十分适合去楚馆里唱戏。
哦不,长得不讨喜。
月知霜:\"别哭了,再哭蟑螂跑嘴里,晚饭都不用吃了。\"
文越噤声,瞅了一眼杂草,闭上嘴呜呜呜。
一抽一噎的道:\"你怎么都不怕?\"
月知霜瞟了他一眼,\"怕什么?是打不死还是踩不死?\"
\"绝对的力量面前,没有反抗的权力\"她顿了一下,瞳仁森森,\"人也一样。\"
文越止住了哭声,这句话一定是说给他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