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回来,月知霜被谢从寒戴上了镣铐,怒了一会儿,发现谢从寒面色竟然还愉悦了起来,简直无语,她是万万没想到,这厮喜欢玩捆绑!?
虽是铐着,月知霜抓着他的手不放,十指紧扣,抠都抠不开。
看看,看看,这下还有没有小妖精觊觎他了?
果然那群看热闹犯花痴的姑娘们,全部垂头丧气。
名花有主,散了散了。
到了金戈营,她与文越一同关进了牢里,那牢门一关,湿漉漉带着霉锈味钻入口鼻,地上铺着的杂草时不时的颤动一下,显然是有那蟑螂和老鼠。
文越哪受过这种苦,咋咋呼呼的上蹿下跳。
反观月知霜,挑了块儿干净的地方坐着,就没动弹过。
那谢从寒把她送来,就被叫走了,眼神都不给她一个,现在她正在生闷气。
文越见她心情不佳,讥讽道:“上赶着倒贴,瞧瞧,连一个护卫都把你当一回事儿。”
月知霜道正在气头上,冷刀子眼一扫,“反正都是坐牢,我不介意打你一顿。”
文越不信邪,脸怼在牢房的木梁间,\"呵,隔着这东西,你怎么打我?\"
月知霜在杂草堆里翻找,文越道:\"哟,别想了,这什么都没有,砸我你也砸不了。\"
月知霜快准狠的捉住了一只老鼠,捏着一只老鼠尾巴,面无表情扔向文越,\"再废话,我就把这东西扔你嘴里。\"
文越的脸被老鼠砸了个正着,毛绒绒的触感让他不由得恶心尖叫。
\"月知霜!!!你到底是不是女人!!\"
月知霜又闻到了一股子骚味,嫌恶道:“我不是,你是。”
文越满牢房乱窜,\"有辱斯文!有辱斯文!\"
\"文里有你这么一个玩意儿,确实侮辱了。\"
月知霜冷言冷语后,任他鬼喊鬼叫,闭目养神。
她与秦如言的婚事黄了,也无需拖家带口的到云金打仗,有意无意的搅和了东桑的奸计,这是好事儿。
但她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秦如言这一个月下来,看似愚钝冒进,野心勃勃,但圣上不也拿他怎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