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了我!放了我!”
嘴里的哀求,并没有起到作用。
那个BT缅甸佬,露出猥琐的笑容,。
他使劲拍打我的臀部,企图硬朗起来。
“叫!叫!!”
他用蹩脚的中文喊道。
这下我才明白眼镜仔话里的意思。
死咬牙关,就是不让他得偿所愿,屈辱盘绕在心头,但所谓的险境里迸发力量,全都是扯淡。
“啊!”
缅甸佬愤怒地踹了几脚,才让旁边的同伴松开,那几个同伴松开后,吹了吹口哨。
“哈哈哈!”
胖子拉紧裤腰带走了出来,然后把塞进牙里的嫩毛扯了出来,屈指弹开。旁边的人又争先进去两个,惨叫声继续响起。
而我“得救”后,缩在角落,抱着光腿颤颤巍巍。
神智已经模糊,眼前是堪比地狱的惨状,我能做什么?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眼泪不争气地从眼角流出,分不清是恐惧,还是懊悔自己的怯懦。
拼命有用吗?
没用!
该发生的一切,什么都阻止不了。
抱着头捂住耳朵,我想逃避,内心底不断为自己开脱。
里面的房间里不断有人出来,也不断有人进去,渐渐地,我已经听不到惨叫声音。可能声音已经哑了。
我不知道是否该庆幸这个世界还是取向正常的人多一点。
木讷!
这是我眼里仅剩的颜色。
“习惯就好了!”
眼镜仔在我耳边说了一句。
“习惯?”
“不然呢?”
随即,没了下文。我也不知道该跟他说什么,很想痛骂他泄愤,但我知道他说的是实话,再者,他刚才帮了我。
夜深了...
我从黑暗中模糊看到那两个女孩蜷曲在里面房间的角落,用那脏毯子紧紧裹着自己。
唉!
我撑着身体起身,手指上夹着我那条被扒下来的牛仔裤,因为脚铐的缘故,也已经被扯坏,腿弯处还留有淤青。
一步一颤,走进屋里。
没人多看一眼,没人在乎,愧疚已经埋没了他们的神经。
女孩察觉到有人进来,没有丝毫动弹,她们也已经木讷。
我把裤子递过去,女孩没有接,黑暗里,我察觉到她嘴部的动作还有倔强的眼神,明白了什么。
“咬舌没用,死不了,骗人的...”
说完拖着身体走了出去。
倒在角落里,对着旁边的眼镜仔轻声说了一句:谢谢!
人真的能被称为人吗?
我看着黑暗中的天花板,思考着这个没人能回答的问题。
这一夜,也击碎了所有人内心的壁垒,每个人仿佛都成了行尸走肉。
那个北方汉子从昏厥中苏醒后,感觉那儿撕心裂肺的疼后,明白发生了什么,回忆起昨晚的细节。
疯狂拿干草往嘴里塞!
他想寻死?
我不知道该怎样阻止他,或者没必要阻止他。
因为我也想一死了之。
门被推开,阿瓜没有看北方汉子一眼,只要他不死就行,废了就废了!
提着猪食桶,一个一个喂,这次女孩没有吃,他冷笑后继续兽行,这次女孩没有反抗,双眼无光,形如死尸。
完事后继续喂“猪”,喂了一圈才走。
“她们会怎样?”
我靠过去对着眼镜的耳边问道。
“活不成的卖器官,还有价值就打针。”
打针?
我不太明白他的意思,双眼浮现复杂之色。
今夜没有群魔乱舞,因为隔壁传来了声嘶揭底的喊叫,还有那群畜生的狂欢笑声。有新的受害者,可供他们玩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