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那管事师兄这来匆匆来到,“龚师弟,你没事吧?”
那紫衣弟子捂着脸上的血印抽泣道,明明之前还满脸开心的样子,“只是陈师兄,陈师兄被奸人所杀。”说着痛哭起来。
“这是怎么回事?你们赶紧去木屋那里看看,看看陈师弟怎样了!”管事师兄急忙道。
一群弟子在木屋的废墟堆里翻寻,在血泊之中找出一头一身,那管事师兄看到这副惨状也不由得心头抽动,“龚师弟,这是怎么回事?”管事师兄问。
“刚才有一个带着红面具的人,刚进来陈师兄就被他那长鞭取了性命,之后来问我什么天启石在哪,我不知道自然没有说,然后他又问我门的宝库在何处,这种出卖师门的事情我自然不会做,于是我便拼死抵抗,还好师兄你来得即使,不然我也遭了那贼人的毒手,只是陈师兄他,他可没那么好的运气。”说着满眼的忧伤。
“带红面具?使长鞭?莫非是那天下第一美男子江琴?他不是在十几年前那一战中自杀了吗?”那管事的刘长风师兄叹道。
“是的,那位仙姑也称他江琴,师兄你知道这人?”那龚师弟,小声说道。
“仙姑?你说的仙姑又是谁?”刘长风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而接着问。
“我也不知道她是谁,只知道那什么江琴唤紫衣仙子作师仙子。”那紫衣弟子一脸痴汉相,还记挂着。
“师仙子?魔门的师雨嫣?连魔门的人也来了?”刘长风面露讶异。
“师雨嫣,原来仙子的名字是师雨嫣,好美的名字。”紫衣弟子在心里嘀咕道,完全没有把魔门二字听到心里。
沉吟片刻,又道,“从今日起,山门需加紧戒备,以后的日子将不太平了。”刘长风面露难色。
“你们把陈师弟,好生葬好,并去查查他俗世的家人通知一下他们。我们禀告门主,你们后面看哨时多加小心,龚师弟你跟我来。”刘长风有条不紊。
刘长风将那紫衣弟子带到一旁,将让他将整件事情的经过讲得一清二楚,由那文书院的弟子详尽的记录下来。
那龚姓弟子自然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将事情添油加醋,说自己为了剑狂门的尊严与那红面具人江琴如何斗争,如何宁死不屈。
还顺带将那刘长风也夸了一边,只是那死去的陈师兄就让他给添上一笔污点,说那宝库的位置是他说出去的,可是人死不能复生,这冤屈怕是洗不干净了。
……
半个月前,玉郎醉了好几天终于想起自己在旅店里还落下一个人,便赶回去,但是在路上又喝醉了,刚一进门就听到那陈渊在骂他,他不知道是吃错药了还是怎样,竟意外地没有发怒。
“我给你带玉酿来了,别生气了。”玉郎嘴里吐出清香,两颊绯红,像个涂抹了脂粉的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