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郎将陈渊身上的星辰之力调离,陈渊终于恢复自由之身,经过一个月的不吃不喝,他已经精疲力尽,但他还是铆足了力气,提起拳头往玉郎脸上挥去。
虽然星辰之力不是很充裕,但这一拳的力量可不小,打在石头上,那石头都有可能裂开。但那玉郎却一副没事人的样子,在完全不设防就用他那红扑扑的脸庞来接这一拳,这玉郎修为之深可见一斑。
“江枫,我们喝酒吧,不对,我们来喝玉酿吧。”玉郎一把揽过陈渊嘴里还一直念叨着什么?
“江枫?我不是江枫,我是陈渊?我是你觌氅餮鼗曩磲蕤颥鳎鹕鲦鲻耱貊貘鍪籴耋瓞耵·爸爸。”陈渊怒意正在积聚在胸前,又是一拳往那玉郎脸上招呼过去,比之上一拳,更具威力,完全不像是一个半月没有进食的人。
陈渊在这半个的后面几天无聊到把自己体内的星辰之力当做玩具,从丹田流出,流经身体的各个部位,虽然无法冲破玉郎留下的星辰之力束缚。
但是他发现星辰之力居然有如此神奇的用法,他感觉有一股暖流在体内流动,当来到胃前居然有种饱腹感,但一离开那种饱腹感立刻消失,他想若是能将星辰之力化形包裹在身体周围或许就可以飞了。
陈渊在这半个月里对修炼的功法有所领悟,虽然疲乏,但星辰之力却变得源源不断,明白人体不过是个容器,而整个天地的星辰之力是取之不尽的,明白这点之后玉郎解开那束缚后,立刻尝试,果然如他所想象的那样。
这回玉郎没有硬接他这一拳,而是不懂了,但是陈渊却打了个空,直接打在了旅店的地板上,旅店的地板可没有那玉郎的脸皮那样厚实,直接给陈渊打穿。
下面的客人被掉落的灰尘木屑所砸中,立刻闪身,“他娘的?你这什么破店?”那顾客大骂。
抬头一看一只手从那洞口往里缩,“见鬼了?”陈渊一脸疑惑,怎么打空了?
那玉郎还是继续拿着手里的那坛玉酿往嘴里灌去,“你不喝吗?”玉郎指着桌上的那坛。
“我要你带的肉呢?”陈渊问。
“带什么肉?哎呀!你什么时候开始不吃素了?”玉郎怪叫道。
看来他果然喝醉了,把我当成那什么江枫了,唉,不管了,反正打不过他,真是气人喝就喝吧。
陈渊体内星辰之力变得充足,将一部分分到胃上,也不觉饥饿了。
打开那坛子,清香四溢,那玉郎嘴里吐出来的气,刚还觉得是清香,应该就是这玉酿的香气了,还以为他像村里那‘怀春楼’里的姑娘那样往身上喷了什么花酿呢。
但与玉酿本尊的香气相比,玉郎嘴上那‘香气’可以称得上是恶臭了。
陈渊也不是没有喝过酒,轻车路熟,往嘴里倒去,可玉酿的性格可不像它的玉体那般温润香醇,而是像一个性格暴烈的美人。
刚入口只感觉与普通陈酒要相加醇美,到要上比起那些好酒就有些差距了,陈渊可是偷喝过‘怀春楼’里最贵的那坛酒的人,为此他还跛脚了好久,也算个识货的主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