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破玩意?被你这神棍吹得神乎其神。”他刚说完话,只感觉自己的整个身体都被撕裂了一般,疼得在地上打滚,额头伸渗出一丝丝的汗珠,像喝了毒药一样。
那玉酿来到喉头是只感觉一股轻微的撕裂感,在深入有变成一道热泉流入体内,到了胃里,突然就炸裂开来,使得陈渊头昏脑涨,痛苦不已,仅是一口就让陈渊神志不清,不愧是能让三星以上的高手喝醉的神仙水。
“你怎么回事?这就不行了?你神机子的酒量就这么差劲?”玉郎有些不屑的看着他,原来玉郎将陈渊当成神机子了。
陈渊在地上打滚,玉郎弯腰想将他翻过身来,怎料那陈渊醉得跟个猴一样,黑黝黝的脸上变成怪异的潮红。
陈渊一把挂在玉郎身上,玉郎一个不留神,被他拉倒在地。
这时候一个长相粗犷的大汉破门而入,来势汹汹,门被推坏了一扇,这大汉正是那先前被木屑所砸的顾客,现在跑上来找场子了,伙计也没能拦住。
只见那伙计,一脸着急的在后面追来,只看到愣住的大汉。
那陈渊挂在玉郎身上,一顿乱亲,被那玉郎打得鼻青脸肿,还是止不住往上亲,没想亲他一次,就得挨上那玉郎一拳,玉郎一时也无法挣脱他。
两人沉醉在自己的世界里,也不知道门前的两人。
就出现一个奇怪的场面,一个身穿兽皮的年轻男子一直往一个白衣老头脸上亲,而白衣老头欲拒迎还,一直往那兽皮人脸上招呼拳头,而那兽皮男子吃的拳头越多,脸上的笑容越发的满足,两人就这样抱着在地上翻滚。
要是陈渊知道这玉郎的来头估计可以找人吹牛好久了,挨了他这么多的拳头还没死,也是难得,不过玉郎也没有出力罢了,甚至一丝的星辰之力也没有调用。
那大汉赶紧捡起地上的门,将它装了回去,一脸尴尬,转身离去。
“壮士,小的真的没有欺骗你,那两人中穿白衫的有龙阳之好,穿兽皮的那人有受虐倾向。”那伙计赔罪道。
“好了我知道了,不用再说了。”大汉想起那场面就一阵恶寒。
说着身后传来轰的一声,原来那坏掉的门又被陈渊两人撞掉了,两人不知何故,抱在一起痛哭起来,好像是想起什么伤心事。
玉郎道,“阿紫!”
陈渊道,“阿花!”
又抱在一起痛哭起来,两人一口又一口的喝着玉酿,一个晚上就过去了,太阳又再次升起,地面还蒙上一层层的雾气。
玉郎推开怀里被打的鼻青脸肿,睡得却十分安详的陈渊,也想不起来昨天发生了什么事情。只觉一阵头疼,往事的痛苦还没有忘却,这玉酿只能结片刻的痛苦,果然死亡才是解决问题的最好方式。
玉郎来到旅店的屋顶,就这样躺在那儿,露水打湿了他的衣服,他也不理会,任凭它打湿。
他从怀里掏出个大宝贝,没错,就是那天在神机洞棺材里的水晶盒子,他高举着水晶盒子,凭借着阳光,他看到了里面好像有一股黑气,一闪而过,忽隐忽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