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阳下意识的护住怀里,两个大汉疯狂掰开岳阳护住的手。
岳阳猛的把手揣到怀里,掏出手枪。
漆黑的枪管顶着其中一人的脑袋。
“枪!他有枪,快跑。”嘈杂的喊叫声中,一个猥琐的声音让岳阳觉得好像在哪听过。
等到人落荒而逃后,岳阳撑着身子靠在墙上,挣开麻袋,滚烫的鲜血从鼻腔滴落到手背,岳阳整个脸全部肿起,看着手中没有上弹的手枪,咳出一口鲜血,缓缓站起。
小破屋外,岳阳一瘸一拐的往家走,脸色苍白,满头大汗,身上的羽绒服也被打烂,每走一步,都会有羽绒被挤出来,滚烫的血液从鼻子流到嘴中。
灶台的火光,从只有10公分大小的窗口射出,小小的身影蜷缩的坐在门槛上。
看到家的一刻,岳阳眼前一黑,脚下一软,只听到周遭充斥着狗蛋和习武惊恐的喊声。
1692年9月19日昏迷2天的岳阳缓缓睁开双眼,躺在边上的岳文脸色此刻比他还差。
岳阳休息快半个月了,脸色怎么比昨天还差,岳阳不知道的是。
看到岳阳被打成这样,岳文拿起家里的弓箭,脸色铁青,二话不说就要直奔酒馆,还没走到一百米,伤口直接裂开晕厥,于医生过来都些发懵,来的时候不是说就一个伤员吗?
把二人都包扎好后,收了80元交代好医嘱便离开了。
气氛压抑的一夜过去,岳阳醒来,勉强撑起身子坐起,发现自己身上的衣物全部被更换下来,羽绒服和牛仔裤都磨破了,内衣和伤口粘连全部剪开,破碎的衣物堆在木箱上。
床边是习武用木头打好的水,看着水中的倒影,蓬头垢面的他穿着黑色的棉衣棉裤。
良久,岳阳撑着身子起身,把羽绒服内衣全部包好,放到箱子最底下。
自己怎么能天真,这里是环境恶劣,一不小心就会丧命的温麦村,不是自己买的小区楼!
他不能在抱着原先的想法在这生存,所有蓝星的痕迹已经被销毁,现在他是温麦村岳氏岳阳!
“习武。习武。”岳阳单手撑着木箱大声喊道。
在外面干活的习武赶忙进来查看:“哥你怎么起来了,赶紧躺下!”
岳文也被吵醒,狗蛋狗剩小圆都挤在门口,岳阳让习武哄他们去客厅,卧室内只剩他们三人。
岳文也被吵醒,脸上满是愤懑,身为岳氏一家的顶梁柱,眼睁睁看着岳阳挨打,自己只能躺在床上!
若不是岳文受伤,必然头脑一热,然后冲到酒馆拼个你死我活。
也正因为岳文冲动火爆的性格,所以哪怕岳家如今只有几个孩子在家,甚至家里还有两个智力有问题的哥哥妹妹,也没什么人敢欺负他们。
岳文在这贫民区还是有一定地位的,这也让岳阳心中生出一个想法!
自己这次挨打,可能不仅仅是因为得罪周家或者是和朱家走近,很大原因是馒头的畅销,这安稳卖馒头的日子,恐怕要提前结束了。
岳文一直支持他和周氏开战,而且在贫民区有一定威望,周氏一族立族的根基是制酒业,自己原先早餐店兼卖家酿米酒的,打蛇打七寸,进军制酒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