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很干净,秦士朗每隔几天都会来睹物思人一下,顺手将灰尘拂去,从嫆嫆只需简单一收拾换上新的床单被褥便可以拥有一个现代化又整洁温馨的家。
这半年,从嫆嫆没有任何收入,如果不是秦士朗坚持先借她,她的房贷都要断了。以前的从嫆嫆从来都不会做这种不切实际有今日没明天的事,或许是被隋靖传染了吧。
躺在床上,从嫆嫆脑子还停留在学校,全是学生们的事,这是一种条件反射,如今她才明白,原来她一旦投入进去,后劲都会特别大,以前是爱情,现在是事业。
作为一个成年人的从嫆嫆还是没有按捺住想要见她男朋友的欲望,一个视频打了过去。秦士朗还没回家,正在店里收尾,一开始没注意她周围的环境,但男人细心起来也很要命,他竟然只是单单通过那雪白的墙壁便发现她回来了。于是,他很快挂掉了电话,用了不到二十分钟的时间出现在了从嫆嫆的家门口。
从嫆嫆总算见识到男人饥渴起来简直太恐怖了,秦士朗从看到她的那一刻起摸着她的后脑就吻住了她,而后带着她直接进了卧室。从嫆嫆清晰地闻到了他身上的调料味、油烟味还有些不知道是什么的独属于厨房的味道,原本想提醒他先洗澡,可是他那霸道的抚摸一下就把她点燃了。她认为,这种时候不拘小节才是正道,原本她也不是什么讲究人,更何况这些味道也是她夜深人静时经常想念的。
半年不见,秦士朗倒是一点没生疏,也是,他和前妻离婚两年多,在某些方面也还是轻车熟路。两人很快陷入进彼此的喘息声中,从嫆嫆的心一阵接着一阵的悸动,坐过山车一样,这就叫沉沦吧,她想,谁让这种感觉如此让人欲罢不能呢?
“我应该先经过你同意的。”秦士朗突然说。
从嫆嫆轻轻地打了一下秦士朗,用已经不成调的声音回:“少废话!”
秦士朗便笑了,一只手将从嫆嫆的两只手举过头顶,越握越紧,越握越紧,直到所有的力气全都用完。
秦士朗说:“嫆嫆,我真的好想你。”
从嫆嫆我在秦士朗的怀里,抚摸着他宽阔的脊背:“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