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玉书看着落泪的沈泽,眼中划过一抹快意。
其实,若不是这些人坏了林玉书的退休计划,她也不介意和他们玩玩的。
她站起来,狠狠的踩在了沈泽放在地面上的手指上,一点也没有留情。
甚至于用上了内力。
十指连心,沈泽只感觉到自己的手指上钻心的疼。
疼的他冷汗都从额头上渗出来了。
他看着自己被踩着的手指,原来,殿下当时那么痛的吗?
他抬起头,笑的讨好又谄媚,眼中却十分的虔诚,就像是忠心的信徒看着自己的神明:“陛下可解气了?”
他乖巧的将另一只手轻轻放在林玉书的脚边,抬眸乖巧的看着她。
意思再明显不过。
林玉书冷笑一声:“九千岁现在的样子,才真的像个奴婢了,掌控着权利的九千岁,即使住在耳房中,怎么算得了奴才?”
沈泽心思,林玉书看向了那一排的耳房,眼中闪过一抹冷漠。
沈泽的脸色瞬间苍白,他的殿下,并不是这样的。
不会看不起一个奴才,也不会用这样的话语贬低一个人。
但是这一切难道不是自己咎由自取吗?
沈泽想着,看向了眼前的人,目光中带着虔诚的疯狂:“愿为陛下手中刀刃,为陛下斩断一切。”
林玉书轻轻的说:“你若是一直如此,咱们何至于此。”
……
林玉书正坐在寝殿内,把玩着沈泽给他的玉石印章:“这就是传国玉玺?”
林玉书有点好奇的看着,无论那一世,自己还从来没有摸过这个象征着权力的玩意呢……
沈泽跪在她脚边,小心翼翼的为她捶腿。
林玉书看了沈泽一眼,把手中的玉块随手放在一边:“你说这是传国玉玺,就是玉玺了?朕倒是觉得以九千岁的脾性,说不定会给朕一个假的……”
林玉书的话语诛心极了,沈泽惶恐的说:“奴婢怎么敢用假的来欺骗陛下,求陛下……”
沈泽顿住,因为他已经明白过来,林玉书自然不是真的想要知道这玉玺的真假,甚至于她知道这就是真的。
但是,他想要知道现在的自己有没有这个胆子骗她……
甚至于她就是想要一个能保证他永远都没有办法欺骗她的东西。
而这个东西,他沈泽是有的。
想通了这个关节的沈泽唇角勾起一抹苦涩的笑,曾经的殿下,无论他说什么,她都是会信他的……
林玉书看着沈泽不说话为自己辩解的样子,有点想笑,沈泽一向是这么聪明的。
不然的话,她的那位皇兄还有原主的父皇不会这么就相信他了。
他的心思玲珑,但是无论是曾经的自己还是小皇帝都是没有这个资格被他仔细揣测心思的。
这样蠢笨,不必花费心思的人,沈泽有怎么会关心她在想什么,所以才会被她钻了空子。
沈泽膝行到林玉书的面前,讨好的笑着说:“奴婢的手上有一个从苗疆蛊王那里得的一个蛊虫,只要陛下服下母蛊,再将您的血给奴婢服用,奴婢的命便是由主子掌控的了。”
林玉书的指尖落在沈泽的脸颊上,漫不经心的滑动着手指:“是吗?朕怎么从未听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