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周桂哪里肯,他认定了这几人就是要让他济仁堂名声受损!
他一挥手,那两个伙计便拿着条杖冲了过来。
司槿星见状,手心中的麻醉枪隔着衣袖便射了两枪出去。
两个伙计登时倒地,让对峙的双方及门外吃瓜的群众,都愣住了。
那两个伙计方才还凶巴巴的要打人,怎的一下子就倒地不起了?
人群中站着的青蝉,却没错过自家小姐眉眼中的一丝得意。
王妃用的暗器,竟如此厉害!
“周掌柜是吧?
请您赐教,我在自家铺子里救人,有何不可呢?”
司槿星冷眼扫过地上的伙计,抬头就盯上了那周桂。
那周桂一听,哈哈大笑:
“你家的铺子?哈哈哈……
你可知我这铺子,东家是谁吗?那可是堂堂当朝镇远将军府!
你们再不走,别怪我去京兆尹那里告你一个寻衅滋事之罪!”
司槿星若无其事的卷着胸前的一缕青丝,眼皮都没掀的回道:
“哦?京兆尹大人?那便依你。
周掌柜去告便是!”
她瞥见裴轻竹面上的焦急,转头对着人群中吩咐了一句:
“青蝉,给我守好,看谁敢上来打搅本小姐看诊,绑了!”
门外的众人,还不知这小姐怎的忽然朝着他们看来?
便瞧见一身穿黑色衣裙的女子,上了前去。
那女子,腰间是配了剑!
“是,二小姐!”
司槿星闻言,抿唇一笑。
青蝉本是称她为王妃的,此时却叫了声二小姐。
周桂闻言,面色一白,看了那白衣女子一眼,转身叫来小伙计,在他耳边吩咐了几句话。
那小伙计,便匆匆跑出了济仁堂。
司槿星看向那老大夫,道:“老伯,您可愿做我的帮手?”
那老大夫,本就不是有意为难裴轻竹三人,是当真无能为力!
现下见周掌柜也不敢阻拦,忙不迭的让人将那姑娘方才要的几样东西,准备好了,送到堂中。
他则巴巴儿的守在一旁,双眼中迸出期待的精光。
这伤如此之重,他真想看看,这姑娘是要如何医治?
司槿星也不在乎他偷师,伸手入袖,取出医用口罩,医用一次性手套。
又在众人异样的眼神中一一戴好。
她将那男子小腿上的伤口冲洗干净,众人这才看清。
那伤口长达三十公分,贯穿整条小腿,深可见骨,着实骇人!
司槿星本想问这铺子中可有麻沸散,又想那麻沸散起效并不快。
便也直接从药房空间中取了一瓶止痛喷雾出来。
这止痛喷雾的核心还是麻药,但见效奇快!
青蝉看着自家王妃,不断的从袖子中取出各种奇奇怪怪的东西,眉头都蹙成了一个川字。
又见她直接取出来几把精致的刀具......这玩意儿揣在袖中,不扎得慌?
王爷.....他可知道这些事?
司槿星用止血钳夹住破损的血管,手下有条不紊的清理着伤口。
又担心患者家属着急,便出口解释了句:“你兄长伤口中刺入了很多竹刺,所以费些时间。”
却不想门外的人群,却纷纷叫喊开来!
“啊,这女娃子是在割肉吗?”
“天呢!她是疯了不成?”
......
“爷,您说,她一个姑娘家,不怕吗?”
“你看她像是怕的吗?”
济仁堂斜对面的二楼茶室,主仆二人纷纷望向那济仁堂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