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贾东旭,傻柱就想起易忠海的的生平,合计是不是让这个伪君子狠狠地栽跟头,一联想到以后他的所作所为,不知为何忽然想起来一件事。
那就是等到自己五十来岁的时候,许大茂这孙子为了恶心自己,特意把何大清这混账玩意从保城接回来。
父子两个三十多年不见,一见面何大清还拿五做六的处处给自己添堵,当时敲死这老货的心都有
父子间哪有一点感情,开始的时候自己是不知道他去哪了,也联系不上,当时也没少打听他的下落,可是没一个人知道。
你何大清要是有一点心,怎么也不至于三十来年一次面也不露,都不知道来看望自己兄妹一次,由这件事情能看出来,他心里是根本就没有别人。
要说何大清到了晚年也挺凄凉的,跟他不愧是爷俩,同病相怜,白寡妇死了,他的儿子也不养活何大清。
只剩下一个老孤棒子自生自灭。
下场跟自己何其相似,他唯一比自己强的地方,就是有自己给送终。
现在想想,那时候经管何大清,也是被逼无奈,是被架到火上烤,没有血缘关系的几个大爷,还有院里的孤家寡人都养活,自己亲爹心里有再多的怨恨也得捏着鼻子经管。
那时候也是有自己的算计,不养活何大清,怎么能把这四合院越来越值钱的房子赚在自己手里,一切向钱看,不寒蝉。
没成想到最后还是我竹篮打水一场空,一切都给棒梗他们兄妹,这几个白眼狼做了嫁衣。
这些事情,傻柱越想越觉着憋屈,收回思绪,他就就想起来何大清回来的时候,为了跟自己缓和关系,说起的一件事情。
那就是当初他走的时候,曾经拜托易忠海照顾自己,连着三四年年都曾经给自己邮寄过一点生活费,虽然钱不多,但是也能解燃眉之急。
自己可是从来没见过这笔钱,按照何大清估算,当初这笔钱应该全都被易忠海给私吞了。
要不他怎么一回来就说易忠海不是好人。
这些事情自己也没有查证过,几十年前的事情无从查起,再一个就是不相信何大清说的话。
年老的一大爷对自己多好啊,他一辈子都是老好人,绝对不能干出来这种事,到老退休金都是秦淮茹经管着,年轻时候一大爷一个月工资也不少,绝对不差钱,哪能这样呢。
当时压根就不信这茬。
现在想想,何大清说的也未必就不是真的,按照何大清说的,他每年夏天最少给邮寄过来一百块,连着邮寄三四年时间,估计着自己成人之后才不再寄钱。
今年何大清走的第四年,如果他说的是真的,到时候自己找邮政的邮差问一下就清楚,这个是近期的事情,很容易查证。
傻柱躺在那合计,易忠海为什么不告诉自己这些事情,估摸一个是财帛动人心,再一个就是不想自己跟何大清有联系。
至于为什么不想自己跟何大清有联系,傻柱也懒得追究。
毕竟何大清也不是一个合格的父亲,自己到最后也没有从何大清嘴里得到不联系自己的答案,并且还给他养老送终,没啥对不起他的就行。
就是这易忠海的事情,必须弄明白,看看这个伪君有没有昧下来何大清给自己兄妹邮寄的生活费。
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那就会迅速生根发芽。
第二天一早傻柱早早起床就去上班,昨天可是说过自己想进步要做炊事班的班长,就是装也得装几天。
反正不在院里晃荡就行,省着给聋老太太做饭吃。
你们谁爱做谁去,反正我肯定不动弹。
出了四合院,跟相熟的几个街坊打过招呼之后,傻柱就朝胡同口的邮局溜达过去。
没成想来的早了,邮局没开门,傻柱气的照着邮筒踢一脚之后就去上班。
到厂里炊事班的时候,把所有人都吓一跳。
马华第一个跳过来,“师父,您今儿可真早,您稍等一下,我这就给你泡茶去。”
小胖也笑嘻嘻的过来,“师父,你是不是想徒弟了,我感觉最近这刀工又有进步,您要是有时间的话,能不能给我考个试,看看还有什么欠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