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这巷子怎么灰头土脸的。”
顾权鸢用手在鼻前扑棱几下,扇去浮动的灰尘,面露难色。
第二天,顾权鸢再次来到何然失踪的小巷。
这里距离何然家并不远,可以说是回家的一条捷径,但当时为什么偏偏选择走这条路?
监控只拍摄到何然进入小巷的画面,出来...
出来就是那个一个监控都没法正常查看的社区。
为了把巷子入口建设得宽敞大气些,这刚进去的路口都快被拆干净了。
只剩个没顶的小房间在路旁,顾权鸢只是用手指轻轻一碰,那扇木门就应声倒地。
(木门:“我没惹。”)
顾权鸢心里惊恐,不知道算不算是破坏公共建筑,毕竟这里已经被规划为历史遗址了。
他望着里面,空荡荡的一片,不理解这房子是建来干什么。
顾权鸢怀揣一颗好奇心,蹑手蹑脚地想进去瞅一眼。
然而,他却根本没有注意到门槛,“咚”的一声与木门来了个亲密无间的亲吻。
上一秒,他还在极力阻止自己摔倒,双手在沙石地上摩擦出血花。
下一秒,他就开始感谢这命运般的一摔。
一个小小的针筒出现在狼狈的顾权鸢眼前,它被碎石压着,磨出了许多划痕。
针头已经不见了,或许是被人特意取走了。
顾权鸢拍拍身上的灰尘,从缝隙中抽出针筒。
这针筒虽然外形很大众,但上面却明显贴有标签。
“G...GSH?”
顾权鸢难以置信。
“我爸名下的产业...”
镜头一转。
江默正跟在顾父身后,一起进入家里的办公室。
顾父用沉稳的嗓音问:“权鸢最近怎么进进出出都着急忙活的?”
“少爷正在调查何然失踪的缘由。”江默回答。
顾父字正腔圆地说:“不务正业!”
“为什么就不能学学他哥,进家族企业里学习学习,每次只知道逃避。”
江默面无表情,保持沉默,他不会随意发表关于顾家家事的言论。
“现在,何然失踪的事情,权鸢调查到什么程度了?”
“还在初始阶段,原因尚不明确。”
“那次,你太不小心了,我让你调查他,但没让你明目张胆地调查。”
顾父心里流露着一丝怒气,责怪江默跟了自己这么久,还会犯这种低级错误。
“对不起,早前我已经联系相关人员删除部分监控了,但没想到...”
“没事,你尽管说,你什么时候也变得优柔寡断起来了?”顾父心里发愁。
“那边好像把所有的监控都拆除了,至今还只剩空壳。”
顾父果断地提出解决办法,咳嗽两声,“那就让他们再建起来。”
“是。”
“还有,如果那个何然有任何拖累权鸢的地方,你应该知道怎么做。”
“......”
“...是。”
江默最近办事变得有些犹豫不决,顾父早就看出端倪。
他希望自己说的这些话,能给江默一个警戒或教训,顾家不需要优柔寡断的人才。
这几天,顾权鸢总自己一个人行动,调查失踪案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