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禾十川面临命根子,甚至生命生死存亡的时刻,他的能量瞬间地全部爆发,他手疾眼快地一手抓住易其马拿刀之手的手腕,另一只手撑地侧身而起,随着“当啷”一声的菜刀落地,易其马的一只手被禾十川弯折到背后,然后,禾十川用脚对准易其马膝盖的后部就是一脚,易其马双膝跪了下去。
禾十川的这一系列动作之所以能够迅速完成,当然得益于易其马是个病怏怏,是个外强中干的男人,身体基本没有什么力气。
易其马还想挣扎着用另一只手拿起菜刀,但禾十川怎么会给他机会,禾十川一脚踢飞了菜刀,并将易其马的另一只手也反折到了背后。
“其马弟,不要怪你川哥对你下手狠了点,都是因为你要他的命和命根子啊!”
“俺不要你的命根子要什么?你没有了命根子,看你还怎么做奸夫,看这个不守妇道的坏女人还怎么做淫妇!”
“其马弟,你说这话就很难听了。俺是在帮助你和弟妹啊。你那个东西不管用,让弟妹虽有丈夫却如同寡妇,她跟俺红杏出墙似乎也有情可原啊!”
“你放屁,你这个不知廉耻的家伙。她跟你红杏出墙出得有点太离谱了吧,红杏太熟了,掉地上又出小苗苗了吧!”
易其马此言一出,易媳顿时表情紧张。禾十川快速给易媳丢了个眼色,然后对着易其马说道:“其马弟,你说这话就不自信了。你虽然不行,但偶尔也有行的时候。你家宝贝不是很像弟妹和你吗?你可不要胡思乱想像俺,你仔细瞧瞧,俺弟兄两个是不是有些像?你不能把孩子像你,疑惑成像俺啊!”
易其马觉得禾十川说得也有道理。吃了老中医的药,他也雄起过呀?而且媳妇就是那个时候怀的孕。另外,他也确实和禾十川的脸面有几分的相像。
“就是俺的种,那也是应该的。”易其马说,“因为那是俺的地呀?俺的地你为什么要耕?你家嫂子的地俺耕过吗?”
“你想耕你嫂子的地吗?行,俺给你创造机会。”
听了禾十川的如此之言,易其马和易媳都惊得瞪大了眼睛。其实,他俩也许不应该这么惊奇,因为此时的禾十川,为了平息事态,他已经没有什么事儿不可以做的了。
“其马弟啊,俺跟弟媳这点事儿,是俺不对。但俺决定用你嫂子补偿你,还不行吗?另外,在文王塘庄,你俺都算是孤门独户,混到如今正副队长的位置也不容易啊。一旦你将这个事儿抖露到上级,俺不能干队长了,你这个队副也悬了。那样的话,你俺想干的事儿就很难干了。你要知道,以前俺们配合做了不少的事儿呢!”
“她爷,川哥说得对啊。这个事儿是俺的错。只要你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俺保证不给你戴绿帽子还不行吗?”易媳也向易其马求情。
“闭嘴,哪里有你这个骚女人说话的份儿。”易其马说这话的时候,虽然还有些愤怒,但程度明显减轻了很多。
易其马在想:“禾十川说得也对。既然媳妇已经被他上了,在怎么闹,也改变不了事实呀?而且一旦闹,什么事情也做不成了。这其中也包括他还真想着的禾十川家的嫂子。”
所以,在得到禾十川“下不为例”和“提供补偿”的保证后,易其马就放了禾十川。
当夜的事儿,因为动静比较大,易其马的左邻右舍听到了,或者那个一直盯着他们的“拿捏人”看到了,或者禾十川、易其马、易媳向密友倾诉而又密友传密友了,总之,他们的桃色新闻在庄子里和庄子外,都传得经久不息。
后来,他们这次风花雪月的事情传得稍微有些平息,结果又一次的事件,让他们再次成为庄人茶余饭后热烈的谈资。
那一天,易媳没有任何理由地抱着孩子回娘家了。夜晚,睡梦中的易其马被轻轻的敲门声惊醒。
他披上薄衣服走到院门跟前:“谁呀?”
“俺。”一个明显变调的女人柔和的声音。
“你是谁?”易其马听到是女人的声音有些兴奋,但也有些紧张。
“你开了门不就知道了吗?”
易其马慢慢地打开大门,他突然被吓住了:一个只留下两只眼睛的蒙面的苗条的黑衣女子挤了进来。易其马借着如水的月光,注视了一下黑衣女子,那两只大大的眼睛荡着涟漪,攫人魂魄。这两只眼睛,他似乎看到过,又似乎没有看过。
“你到底是谁?”
“其马弟,俺是你川哥家的嫂子啊。”黑衣女人继续用变调的柔和的声音说话。
“嫂子?俺可从来没有见过你啊。你来这是?”
“其马弟,你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吗?俺是替你川哥来还情债的呀。”
“哦,嫂子,禾十川说话还算数呀。那就快快跟俺进屋上床吧。”
拴上了堂屋的门闩,两个人就睡到了大床之上。此时易其马很是兴奋,一边自言自语“听人说过换媳妇,没想到轮到俺了”,一边就要对黑衣人动手动脚。
“其马弟,慌什么呢?先说说话预热预热不好吗?你听人说过换媳妇?俺给你讲一个俺庄换媳妇的故事,看你听过没有。”
“嫂子,你真好,还给俺讲故事,其马洗耳恭听了。”
于是,黑衣人就讲了起来。
说庄中有两个男人决定几天之后的一个深夜换偶。这天夜里,一个男人的老婆过去了,这个男人就等待另一个男人的老婆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