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紧等慢等也不见女人的影子,却听见院墙外“咚咚咚”的敲击声。
这个男人就准备走出院墙察看,可他走到大门口的时候,身后竟吹起一阵阴风,他鬼使神差的转头看去,只见自己的堂屋门口,射出一道微弱的光芒,他竟看到了光芒之中一个身穿红衣的女子,这名女子正是他要换的佳人。
这个男人既害怕又兴奋,但对一个新女人的渴望占了上风,所以就去拉这个红衣女人的手准备上床。
可红衣女人的手很凉。这个男人就问:“你的手怎么这么凉呢?”
红衣女人说:“俺全身都凉,正等着你暖呢!不过,俺的手太凉了,你倒点热水给俺先洗洗,暖和暖和。”
这个男人就真的出去倒了热水。但当他将热水端过来的时候,发现这个红衣女人没有了。而在他大床靠着的墙上,多了靠着的一面铜镜。
这个男人好生奇怪,于是小心翼翼的问:“小娘子,你在哪儿呢?”
“俺在这儿呢。”
这个男人听到声音来源于铜镜。于是就向铜镜看去。
这一看不大要紧,差点没把这个男人吓死:红衣女人正身子在铜镜里而头在铜镜外跟他说话呢。
“你,你,你到底是人是鬼?”
“俺当然是人喽,就是你要换的妻子呀,嘻嘻。”
红衣女人说完,就把头缩进了铜镜里。然后留给这个男人一个铜镜里的背影走了。
如此惊骇的镜头,把这个男人恐惧得出现了幻觉:他身不由己地跟随红衣女人走。走着走着,红衣女人没有了,他来到了一个荒无人烟的地方,天空和脚下都灰蒙蒙的,他想往前走,却被撞了一下,伸手去摸,自己的四周好像出现了一道无形的屏障。
就在这时,其身后传来了一阵咳嗽声,转头看去,红衣女人出现在不远处。
红衣女人变得披头散发,浑身脏兮兮的,当她靠近他的时候,忽然伸出了双手,而这个男人清楚的看到,她的两条胳膊已经腐烂的不成样子了,且裂开的皮肤当中,还有蛆虫在蠕动。
这个男人又一次地被吓得魂飞魄散,尖叫着从幻觉中清醒,他猛地发现,自己仍在点着灯的屋内,且铜镜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不一会儿,这个男人的妻子也神魂颠倒地回来了。她说到了这个男人的家里,空无一人。她似乎被一双无形的手搂抱了好一会儿,最后终于挣脱回来了。
黑衣女人讲道这儿,易其马也吓得浑身起了鸡皮疙瘩:“嫂子,甭讲了,太吓人了。”
“其马弟,吓人吗?你川哥说了,你‘小弟弟’今夜管用,嫂子的身体随便你占有。如若不管用,你甭想动你嫂子一根毫毛!来,让俺试一试你的‘小弟弟’起来了吗?”
黑衣人边说边动了手。
“黑衣人的手怎么这么凉啊!”易其马打了个寒战。易其马原本就不行,加之刚才的恐怖故事,又加之冰凉手的刺激,更是软面条子。
“嫂子,你是------”
“其马弟,你去倒盆热水给嫂子洗洗手。”
黑衣人说到这里,易其马吓得屁滚尿流滚下床来趴在地下:“嫂子,你快走,你快走,俺从今以后不要你陪了。”
这样的事儿后来不知道怎么也被抖了出来,传得更是热热烈烈。
因为禾十川与易其马的自身矛盾,这两年他们也无暇针对郑恩之家庭,因此郑恩之的家庭也少了很多的灾祸。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以及他们的臭味相投,禾十川与易其马似乎又开始走近了。这对郑恩之家庭可不是一个好消息。
各位看官,要知重新开始走近的他们又要作何动作,请看以后分解。
正是:
十川反制易其马,
武攻文劝动心法。
黑衣人来马欢喜,
屁滚尿流趴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