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想要妾身如何谢?”秦妍妍娇媚柔软发问。
裴行思想了想,忽然哈哈大笑,然后附到秦妍妍耳边,“不若今夜观礼,就在叶府正厅屋宇,以叶府尸山血海助兴,你与本王一边观礼一边……”
他说着探入秦妍妍衣摆的手不怀好意揉捏起来,“岂不美哉?”
秦妍妍难忍的叫出声来,身体发颤直往他怀里躲,她的反应,裴行思十分满意,他在她耳边低低说了些什么,直惹得秦妍妍脸颊一片绯红,这让他越发不能忍了。思及冥邪的话不无道理,今夜已成定局,倒不必这般草木皆兵,他大可放松放松。
冥邪挑眉,眼见裴行思正欲行那档子事,他提醒道:“虽说不必王爷亲临,但这放浪形骸的欢愉恐弟兄们听了难免会心猿意马,怕是对今夜的行动不利,如此,王爷不如还是忍忍吧。”
裴行思只得作罢,“也罢,今夜子时再尽兴也不迟。”
秦妍妍缓过神思,脸上绯红未退,声音尚有些意乱情迷,“王爷,妾身有一想法不知当说不当说。”
裴行思示意她开口。
她道:“妾身是妇道人家,想法也浅薄,望王爷莫要嘲笑,妾身想虽说一切准备妥当,只待一网打尽坐收渔利,但俗话说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既行动已安排妥贴,王爷与这位冥邪大人便不必亲临,远远看着岂不更好,如此便是有什么风声传出去也波及不到王爷。”
裴行思沉下心思,认真考虑起来,他看向冥邪,“似有几分道理,倘若果真百密一疏,那本王也有不在场证明,任谁也休想抓到本王的把柄。”
他爱不释手捏了捏秦妍妍的脸颊,“小东西,那就依你。今夜的叶府屋宇行乐就转至这风行镖局的最高楼宇之上,远远遥望,也别有一番滋味。”
冥邪笑意耐人寻味,“王爷去不去,在下做不了主,但在下是要去的,月黑风高,杀人越货,如此有乐趣之事岂可错过。”
裴行思冷笑,已将脸埋入秦妍妍颈窝里,深深汲取令他神魂颠倒的气息,“本王虽不去,但会让翟飞与你一同前往。你既与本王合作,就收了那点小心思,若真动了想要将叶府财产据为己有的念头,别怪本王没有提醒你,你即便拿下叶府财产,你也带不走一贯钱。”
冥邪神情依旧挂着一抹似是而非的笑,并未因裴行思的威胁而有一丝裂痕,“王爷放心,我要的是江湖,你要的是庙堂,你我各取所需,自不会坏了合作规矩,况且在下还得仰仗王拓展门户,又怎会自断财路。”
纵欢行乐的霏靡声传来,裴行思无暇再顾及与冥邪说辞。冥邪挑眉,看来自己先前说的让他悠着点别影响兄弟们心情的话,算是白说了。
秦妍妍抱着裴行思的脑袋,神思迷离,但她的心是清醒的。
无论她父亲是何态度,这一刻起,她打算攀紧顺德王府这棵大树,不惜与皇宫那位宠妃为敌,若她父亲与她不谋而合,那就当这条通往权力的路上的所妆点的鲜花,若她父亲仍执迷不悟要她对傅云瑾唯命是从,那她也就只能六亲不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