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根、无归、自然无名。”
姑娘还不罢休,正准备要问下去的时候。人群中突然热闹起来,有一群人从城门一直往里面冲。拉了个人就问,手里还拿着画像,好像在努力寻找什么。那姑娘见了立马就跑了,跑到不远的地方她又回头看着相柳,东张西望的想说什么?什么都没有说出来又跑了。
相柳看着那群人朝这边过来,自觉自己的特殊,也不想找事,于是朝着相反的方向走了。
冷不防就又撞上了一个披着蓑衣的人。他脚上穿着草鞋,带着大大的斗篷,手里拿着一把沾满泥土的大锹。
那人见撞上相柳,赶忙低头道歉。见这人风度翩然是尘外之客。不禁起了结交之心。见人要走,只得赶紧拦住:
“阁下留步,冲撞了阁下,实在抱歉。要不要坐下共饮一杯以表在下之歉意。”
相柳原是理都不理,那人却再三挽留,想进一步交谈。
“我喝够了,没空。”
“酒不酒的倒无所谓,在下仰慕阁下风度。是不忍错过?不知阁下可否赏脸。一谈而之。
“我在外名声不好,招惹了我怕你收不了场。”
见人还想跟上来,相柳一挥衣袖把人扇出了几里之外。就有一群人纷纷赶过去将人扶起来,相柳趁乱之际自己走了。
小夭困惑了两天,好不容易有点睡意,正要上塌,就有人翻窗而入。
“谁!”没有人应答她。
随着脚步声渐渐走近,那人气息渐渐逼近。小夭只觉得渐渐熟悉,试探性喊出:相柳,是你吗?”依旧没得到回答。
小夭马上警惕起来,准备拿出自己的毒药,掀开帐帘就看到相柳一身白衣立在窗边。
相柳笑得意味深长: “这次是真的专程来探访你的香闺的。”
小夭松了一口气就坐在榻边: “你可真不怕死啊。”
相柳咧嘴一笑,自顾就躺下了,给了小夭一个大大的不解。
“我还以为你至少回去祭拜一下你在清水镇的兄弟们。”
我对这种事向来不精,我为他们争得一座山头让他们安眠以是情尽。用余生去祭奠,缅怀,太矫情了。
“你怎么样,要回去吗?”
相柳:回不去了,我山下得罪了人,估计在到处搜查我呢?
“那我怎么办,”
相柳往里面挤挤,给小夭留出了空位,小夭暗想:“他什么时候这么不客气了。”
话是相柳说的,小夭还琢磨得罪的人是谁,可醒来的时候相柳却不在,他总不可能在神农山上乱跑吧。反正一个早上过去仍没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