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娴微微摇头,“身体尚好,重伤初愈,身体在修养,所以睡得久了点!”
池宴临闻言眉心微蹙,上下打量了慕娴一番,刚准备说些什么,却在眼角余光看见齐齐看向他们的弟弟妹妹时止住了。
“咳,你们在做什么?”池宴临看向池家几人道。
“在烤薯薯。”池宜乐窝在池宴澈怀里,睁着大眼睛看向池宴临。
被这么一提醒,池宜昭也想起来了她忘记许久的红薯,“烤过头了,不会成灰了吧。”
池宜昭一边拿火钳扒拉灶口,一边喃喃道。
等红薯被扒拉出来后,众人顿时松了口气,虽然烤的外头的皮焦灰焦灰的,跟个木炭似的,可拨开外面那层厚厚的外皮,里面还是沙瓤香甜的好红薯。
分到一个红薯,慕娴熟练的剥皮,香甜的红薯入口的瞬间,慕娴觉得这个寒冬也不是很难熬。
一个红薯吃完,慕娴拍了拍手正要去洗手,面前却再次被递上一根橙黄色的红薯,她转头看向递红薯的人。
“你吃!”见慕娴看他,池宴临嘴角弯起一点弧度,语调低柔。
一旁也分到红薯的花迎风看着这一幕突然觉得自己手里的红薯不香了。
......
临近中午,几人吃完红薯后便开始筹备午饭,往日是池宴临准备午饭,可如今池宴临身上带伤,慕娴看上去一脸疲态,做饭的任务重新落在了池宜昭和池宜祺身上。
冬日鲜菜难得,数日前去镇上买来的鲜菜其实已经吃光了,这两日吃得都是慕娴空间里的蔬菜。
在把池宴临和慕娴哄去休息后,池宜昭和池宜祺看着面前的食材面面相觑,片刻后,池宜昭小声道:
“那个,阿祺,我觉得,青菜嘛,应该都是一样的,炒熟了就行,你觉得呢?”
池宜祺闻言沉默了一瞬,“......我觉得长姐说得有道理。”
厨房外,池宴澈看着厨房里忙碌的背影,纠结片刻后对着自家哥哥道:“哥,要不还是我去做饭吧。”
“你不怕长姐问你怎么会的?”池宴清捂住池宜乐的耳朵道。
池宴澈有样学样,也把池宜笙的耳朵捂住了,“那不能让大家中午吃不饱饭吧!”
被捂住耳朵的两个小包子互相看着对方,都不明白自己的哥哥在干什么?
池宴清闻言也想到了什么,静默不语。
“你们杵在这儿干嘛?”郎玉的酒葫芦重新填满,心情十分不错,她伸长脖子看了眼厨房,惊奇道:
“哟,中午两姑娘做饭了,荣幸啊,我还没尝过她俩的手艺呢,一会儿我可得多吃点。”
郎玉说完许久,却只见俩人齐齐的看着她,眼底带着一丝怜悯,怜悯里又带着一丝古怪的笑。
“你们什么意思?”郎玉直觉不对,两人却没回答,只朝着郎玉打了声招呼后便带着两个小孩儿进了屋子。
独留郎玉在院里顶着寒风深思,片刻后,郎玉抚着下巴猜测:“莫不是这俩人做饭难吃?”
想到这儿,郎玉瞪大眼睛,手不自觉的摸向腰间的酒葫芦,大步朝着厨房走去。
酒是好酒,可得配上些好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