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满?”从浴室里出来,邵盛安到了床上随即又将疲惫地已经分不清东西南北的许幼满捞进了怀里,“幼满······”
激情过后,许幼满累的连眼都睁不开了,澡都是他抱着她去洗的,这会儿,等他从浴室洗好澡出来,许幼满纵然听到了身侧的人声音,也懒得理他。
见许幼满不理自己,邵盛安低下头就要吻她那刚刚被他宠爱的如樱桃般的红唇,而许幼满瞬间来了精神,条件反射般地对邵盛安的吻避之不及,皱着小脸道,“你不累吗?调时差不难受吗?”
她真不知道他哪来的那么多的精力!
说着,许幼满避开邵盛安落下的吻,在他怀里动了动,寻了个舒服的位置继续浅眠。
“幼满,”邵盛安浅笑着晃了晃臂膀,不让怀里的人睡着,“我说的事,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嗯?”许幼满不悦道,“什么事?”
“结婚的事呀!”邵盛安有些委屈地问道。
听到结婚,许幼满昏昏沉沉的脑袋终于清醒了些,看了眼邵盛安的俊颜,对上他的眼眸,随即就要再次闭上眼睡去,却被邵盛安单手捧起了小脸,“想好了没有?”邵盛安追问。
他都提了这么多天了,一直都忐忑着她的答案,但看着许幼满这散漫、昏昏欲睡的样子,心中不禁有些生气,却丝毫想不起自己刚刚做了什么,让她累的连手都抬不起来。
许幼满被迫再次对上邵盛安被放大的俊颜,“让我再想想。”
“不行!”邵盛安心里有气,毫不犹豫地拒绝道。
“那我要睡觉!”许幼满也闹起了脾气,不听不顾地躲开邵盛安的手,往他怀里钻,“我睡着了,我睡着了,我已经······”许幼满动了动身子,找到舒适的位置,伸手紧紧抱住他的手臂,防止他再将她给揪出来。
邵盛安看着孩子气的许幼满,无奈笑着伸手将单薄的棉被给她盖盖好,然后伸手关掉船头的灯,抱着她睡一个好觉。
而许幼满却是彻底醒了。
也许是因为经历过了一段婚姻,所以许幼满对婚姻更多的不是期待,而是害怕。她深知婚姻的牢笼的惨淡,与折磨。
所以,她能给的邵盛安的答案,是拒绝。这拒绝,一方面是因为邵盛安的母亲的关系,另一方面,则是因为她自己。
闹钟被早起照顾灼生的邵盛安关掉了,所以许幼满在睡到九点半时,是被仲圆圆的电话给吵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