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知初刚才说了,
亲吻时他故意很恶心的亲南宫月。
莫非是南宫月发现白知初对他根本没意思,只想整他,自觉受了屈辱,所以愤而离开?
应该是这样,现在一切都能解释通了。
南宫月那么骄傲的人,喜欢白知初却不主动表露,一步步诱使白知初向他靠近,
确认白知初对他无意后,又愤然离开,
这些举动,附和南宫月心性。
那白知初呢,南宫月有此心思,白知初对南宫月又如何?
现在看起来白知初确实对南宫月没意思,不过这傻小子自己也说了会要南宫月抱。
这么多年来,白知初虽吊儿郎当,可会那么亲密要抱的,也一直只会对他这二哥哥。
现在白知初也会找南宫月要抱,至少可以说明白知初对南宫月也有依赖。
不行,还是需要旁敲侧击看一下这傻小子咋想的。
他旁边,闷头吃饭的白知初心中有些郁闷。
南宫月这神经病,不光神经还小气,一个招呼不打就走,真是一点礼貌都没有。
给南宫月道歉,哼,他才不。
等过两天到了南宫家见到南宫月,他非得再收拾南宫月一顿不可。
反正南宫月都说了与他再没关系,他可不会手软。
怎么收拾呢?
虽然没诱骗到南宫月去找小倌儿,但他可是和自己亲了啊,
依南宫家规矩,南宫月虽不至于被打断腿,可挨顿训鞭啥的,应该免不了吧,哈哈……
正偷笑着,
只听顾长风拍了怕他肩膀小声道:
“阿初,过来一下,我有话问你。”
“哦”
应了声,白知初收起小心思,随顾长风来到一旁僻静角落。
确认没人听得到他们,顾长风看向白知初小声笑道:
“阿初,你觉得月华君如何?”
刚才白知初的话,已经够在场的司空正烛和云哥儿脑补多时,不宜让二人知道更多。
听顾长风问的居然是南宫月,白知初不屑撇撇嘴,
“不如何,他就是个神经病!”
“哦?”顾长风有些意外,“怎么说?”
看得出白知初一直有些反感南宫月管他,可直接评价南宫月是神经病,还是有点出乎顾长风意料。
见顾长风认真看着自己,白知初想了想摇头:
“哥,其实我那么讨厌他,昨天整他,就是因为他之前欺负过我。”
“欺负?”
听到这词,顾长风显然紧张起来,白知初如此认真说出欺负二字,事情不会小,可白知初之前怎么从未跟他说过什么。
白知初点点头,
“对,就在我们出发的第二天,我不是烦他对我指手画脚嘛,就想整他一下。我给他敬酒你还记得吧,当时我在酒里放了痒痒散,不过被他换了。”
听到这,顾长风眉头微微蹙起,
“所以你那天动来动去,后来又跑出去,其实是你自己中了痒痒散?”
白知初点点头,
“对,那次没整到他,我就想再整他一下,到客栈后,我先回了房,在热水壶里给他下了泻药。我还以为他还不知道我整他之事,结果他回来后……”
“如何?”
白知初还未说完,顾长风就急的打断他迫切追问。
房间、被欺负、神经病……
这几个词组合在一起,怎么都让人感觉危险。
南宫月到底还对白知初做过什么出格之事,才会让白知初那么费心预谋要收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