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他就让石川连夜赶回京城府里,把庄子的的房契、地契,还有周围的田契都一并带了回来,第二天一早就亲自交到她手中,果然见她一脸震惊。
“我那日的话并无他意,别再想着走了,以后这庄子就属于你。”他淡定如斯的说。
可是……他虽给得太大方,反倒让她有些无所适从,因为她深知一个道理,那就是天上不会无缘无故掉下馅饼,这有可能不是“馅饼”而是“陷阱,她才不会轻易上当。
拿着那轻飘飘的几张纸,却似有千斤重,牧舒远疑窦的问出心中所想,“侯爷不妨直说,这么做,是不是有什么条件?”
“你不应该这样问”陆沧洲目光凝视在她脸上,略带有几分欢愉,“丈夫给妻子东西,这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吗?哪需要什么条件?”
牧舒远听了这番直白的话,不但没有任何感动,反而思虑着用舌尖顶了顶腮肉。呵呵……看来是改变示好的方法了,不过很遗憾,无论他改成什么方法,都得看她愿不愿意接!
他俩的情况,就是送十车黄金也无济于事,傻……她可以装,他装没用,至少对她没用!
“这可不行,侯爷还是拿回去吧。”牧舒远把手里被强塞进来的纸放到了茶桌上。
“怎么?你不稀罕这庄子?”他挑眉。
“喜欢”她不假思索的开口,“但我做人一直奉行一个原则,君子爱财 取之有道,我虽非男子,可做人的底线不能改,而且无功不受禄,怎好拿侯爷这么贵重的东西,而先前我已经命手下去找地方了,等一但落实地点,就会即刻搬出去,到时也能彻底将陆府的产业还给侯爷。”
其实牧舒远真的十分舍不得这庄子,怎么会不想要呢?她太想要这庄子了。将近四年的时间,不短了,这里就像是自己亲手养大的孩子,她对这里的一草一木都非常有感情,可以说……她耗在这里的心血不足以用“点滴”来形容。可陆沧洲的真实意图昭然若揭,她若是要了,岂不是拿人手短?所以即便再舍不得,也万万不能收下。
陆沧洲双眼一眯,差点捏碎手里的杯子,这女人是还记得他上次那一句话的仇呢,看不出来,她还是个睚眦必报的主。
“你是在跟我置气吗?就为了我无心的一句话?那好……,如果你心里不舒服,骂我两句也行,再不解气就打两下,可就是歇了搬出去的心思吧。首先,别忘了你名义上还是我的夫人,搬去外面住算怎么回事?再者,我真没有什么条件,给你的一切就当是我的赔礼了,当年是我不对,让你蒙受了不白之冤,还没听你解释就送离出府,你就当这是你应得的吧,总之……我不会让你带着我女儿离开,其余你爱怎么着就怎么着。”
他表现出了自己最大的诚意,然后说完转身便走,也不给她拒绝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