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叶醒春问妻子愿不愿意去给周欣苌洗个澡时,张椿一口便答应了下来,她倒要看看,那作恶多端的郡主到底长的是何模样。
“娘子,你可不要轻敌啊,白穆和他手下几十个人都被她折腾够呛,听说骂人功夫一流,可不是容易对付的主,你得做好心理准备。”叶醒春玩笑着提醒。
“哼,你焉知我就不会骂人了?”张椿不屑的翻个白眼,“是骡子是马得拉出来遛遛。”
到了清风堂,白穆见到她也是一样的说辞,“嫂夫人,如果一会儿您见到那郡主,她说些什么不堪入目的话,您可千万别往心里去啊,末将先在这给你赔不是了。”
“无妨”张椿不拘小节一摆手,“不过带罪之人垂死挣扎而已,我不会放在心上的。”
可是他们还是低估了郡主的实力,周欣苌一见到张椿进来果然破口大骂,“你个低等贱民,不准用你的脏手碰本郡主身体,若敢再靠前一步,本郡主就命人砍断你的手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而张椿从来就不是能任人辱骂的主,马上抱着肩膀讥讽回去,“哼!都沦落成阶下囚了,还敢这么嚣张,摆屁郡主的款儿,恕我见识浅薄,还真没见过浑身长满虱子的郡主,说出去也不怕笑掉人大牙,就凭你这腌赞样儿,也配肖想侯爷,连我们夫人半个脚指甲都不如,光这主动投怀送抱的不值钱劲儿,就够让女人唾弃、男人不齿、被人大骂三声下贱了,依我看,也就只配让虱子咬死你!”
周欣苌气的浑身直哆嗦,论骂人她还没输过呢,如今竟栽在一个平平无奇的小丫头手里,还处处往她肺管子上戳。越想越气,周欣苌也顾不得铁链的长短了,抡掌就要朝张椿脸上招呼。
可没想到张椿比她出手更快,一拳打在她眼眶上,周欣苌顿时感觉眼冒金星,然后就浑身无力倒在了地上。
呸!张椿啐她一口,小样儿,这点本事还敢跟她张牙舞爪,随即俯下身三下五除二把她扒个精光,可不经意间……却扫到她大腿内侧有块鲜红胎记,不由一愣,咦?这胎记怎么跟叶醒春身上的一模一样啊?只不过他的是在腰间,而她则在大腿上。
这一通折腾,回庄子时天已经黑了,夫妻俩吃口晚饭就开始处理起白天未看完的账。
叶醒春驾了一整日马,腰酸的厉害,就拿着册子趴到床上看,张椿则坐在书案后面,面前虽摆着几本书,但眼睛总会时不时往夫君的方向瞟几眼,她实在很好奇,为什么他和周欣苌身上会有一样的胎记,若说巧合,也实在有些牵强,因为那形状真是太像了,旁边还同样有个很小的切口,像是在皮下埋进了什么东西,而胎记正式那东西溃烂或者发酵以后形成的,因此……他们两人之间必然存在某些关联。
她灵机一动,用毛笔沾满砚台里用来注批的红墨,还有一张纸,起身骑到了还在认真看账簿的叶醒春身上。
“椿儿,你这是做什么?”叶醒春差异询问,但见她不管不顾往下拽自己裤子,又猛然有些心猿意马,便用大手摸向她夹在自己腰间的两条纤细长腿,“娘子想了?昨晚不是还推拒着不从,今儿竟这般主动起来,不过也罢,难得你主动一回,为夫就……”
“闭嘴!”张椿瞪他一眼,认真用笔在他胎记上描绘一遍,然后拓在纸上。
叶醒春不明所以,只感觉腰上痒痒的、凉凉的,她还趴在他腰上吹气,这不要人命呢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