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椿,你是不是故意要让我难受?拿着笔在我身上画什么呢?”随后又感觉身上一轻,她想走?没门!反手就把人拽了回来,死死压在身下。
“放开我,别把东西弄坏了”张椿把手里纸举高高的,生怕弄坏一点。
看看那纸上的图案,叶醒春明白她适才在忙活什么了,不由好奇的问,“你印它干嘛?”
张椿想想,决定还是先不告诉他实情,便随便编了个理由敷衍过去,“只是想看看会不会是什么特殊的图案,原来什么都看不出来。”
“哼!我看你就想蓄意勾引我”叶醒春点点她鼻尖,把纸币放在床下脚踏上,回身就吻住了她,“敢拨火,那就自己灭火吧。”
天!张椿心里一阵哀嚎,早知道等他睡着再画好了,看来今晚又别想好好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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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羌人签完归降书,陆沧洲清点军队、然后拔营就往京中赶,他主要担心妻子是不是可以独当一面去面对皇后和皇上,害怕回去晚了,会让她自己一个人承受太多压力。
越过雪山,距离巴隆和燕化牧场只相隔五十多公里,他掐算着岳母应该也生产了,便决定趁晚上士兵休息时,替妻子回去问候一下,不管怎么样他也提辈当姐夫的人了,总要给一些见面礼才说的过去。
当牧兴邦看见他领着石川出现时,神色还颇为惊讶,“沧洲,你那边事情都处理完了?怎么这样晚赶回来?快去正厅坐着,我马上让人给你准备酒菜。”
“岳父,您别忙了,只是率军归京恰巧路过,也不便多待,看看就得回去。”
“那好,快进屋。”牧兴邦知道他肯定还要急于赶回营中,也没虚留。
“爹,岳母可是生产了?”陆沧洲喝了口岳父倒的热茶,才开口询问。
一提这事,牧兴邦立即笑的合不拢嘴,“是啊,都快出月子了,想我牧兴邦这把岁数了还能喜得麟儿,这辈子也没什么遗憾的了。”
“甚好、甚好,恭喜岳父大人了”陆沧洲赶紧笑着道喜,随即向后一伸手,石川立即递过来一个包袱。“岳父大人,里面是我和远儿准备的一点小心意,一是给您和岳母的贺礼,二是给我小舅子的改口费,还有一套金饰,留着给孩子满月时佩戴,因为周欣苌的事,我和远儿都不能陪侍在侧,还望岳父岳母不要怪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