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母,你怎么可以污蔑大哥?大哥可是你的长 孙。”陆长鸣朝着老妇人嘶吼。
“哼,即便他是陆家的长孙又如何,做错了事就应该接受惩罚,不要连累家里人。”老妇人这话真可谓是厚颜无耻,外加粗蛮霸道了。
老妇人贪生怕死,将陆长恭推出去顶罪的行为不觉得有何不妥,反倒觉得牺牲陆长恭,王府的荣华富贵还在。
苏似锦被老妇人的三观颠覆的碎了一地,但想到书里她的所作所为,此时倒是小巫都算不上。
一向性子绵软,说话从来都是温声细雨的郑婕已忍无可忍,用从没有过的严厉的语气,斩钉绝铁的驳斥道:
“不可能,我儿长恭秉承他父亲遗志,誓死守护大越百姓,守护大越江山,一寸土都没有从他手上丢失过。”
“他身披战袍、血战边境、历经九死一生,短短三年时间,将敌人打得缴械投降,迫使敌军与大越签下三十年边境和平的契约。”
“长沙王还是先皇赐予的,我儿两年前发生意外,又旧伤复发,长恭才落得如今下场。”
郑婕一边陈述一边伤心的哭泣,苏似锦都听的动容了。
但统领用不耐,轻蔑的口气说:“你与我说这些干什么?证据在大理寺,你也可以去问皇上,我只是封旨抄家。”
“识相的自己将偷藏的东西交出来,倘若让我们搜身,发现你们私藏,少不了一顿打。
统领警告的看着曾经高高在上的夫人公子哥,三个禁卫军托着盘子,站在他们面前。
陆家人心不甘情不愿的将头上的珠钗,交到托盘里。
统领拿起一根镶满宝石的玉钗把玩着,笑着笑着嘴角突然一冷,“就这点?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呀!”
陡然间,他眼睛倏然变得残暴,“来人,搜身。”
随着统领的话结束,禁卫军朝女眷靠拢,苏似锦耳听四方,警惕四周。
“放肆。”
苏似锦清冷的嗓音喝退了前进的禁卫军。
苏似锦眸色清冷的迎向统领,“皇上让你抄家,没让你折辱陆家的女眷,你篡改皇上圣旨,你有几条命向皇上交代。”
统领慌乱了片刻,心虚的躲避苏似锦的迫视。
马上回过神来,他们可是戴罪之人,居然被个丑八怪忽悠了。
统领凶狠的瞪着苏似锦,“休要胡言乱语,抄家,搜身是常规操作,不存在假传圣旨一说。”
“皇上只是让你抄家,没让你折辱陆家女眷。”苏似锦不甘示弱的再次强调。
“陆家女眷若是被你们在大庭广众之下搜身,还不如直接杀了我们了事,侮辱吾等女子名节,等同于让我们去死。”
“被你们搜身,我们哪里还有活路。”
统领疑惑的问,“我们?”
他怎么不知道陆家的女眷中还有这号人物。
“我是陆长恭昨日刚娶的王妃。”苏似锦大方的承认。
“苏相那个鸠占鹊巢了十五年的假嫡女?”统领眼里的讥笑是那样的刺人。
他还以为是什么了不得的人物,不过是个农女而已,也敢在他面前大言不惭,充当好人。
如此,他便让她第一个搜身。
“搜她身。”
统领眼睛瞬间冰冷,用不容置疑口气命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