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她怀里一次又一次失神，又一次次空虚。

她的唇很红，就像绮丽的花瓣，宴九沧不知魇足的轻吻她。

直到月色消失，日光乍现。

宴九沧隔着白纱不舍的吻她的眼睛，天亮了他也该走了。

……

兰玖醒来，穿着整齐躺在自己的房间。

她有些茫然，脑海一片空白好像忘记了什么，她怎么回来的？

兰玖起身，揉了揉太阳穴，意识逐渐回笼想起她为了再次激发体内的力量和黑衣人交手。

她确实感受到了体内封印的强大力量。

开大虽然很爽，但实在伤身体，兰玖还记得那种骨头里透出的疼。

她摸了摸鼻子，血已经被擦干了，难道是小师弟找到她了。

兰玖去找郁白，丝毫没有想起宴九沧。

她不知道落荒而逃的某人去为她除掉麻烦的黑衣人。

一开门就看到了脸色阴沉的清越，兰玖挑眉停下：“你在这里干什么？”

清越眼底闪过兰玖看不懂的情绪，盯着她看了半晌，就在兰玖失去耐心要转身时开口了。

他声音沙哑，好像一夜没睡：“你原谅他了？”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

兰玖不知道他说什么，摇头：“谁？”

“……师尊。”清越挤出两个字。

兰玖表情有一霎那愣怔，随即冷淡地说：“这与你没关系。”

兰玖转身，手臂被握住。

她蹙眉，低头瞥了眼，面无表情：“放手。”

清越看到了她紧蹙的眉头，不愿意却还是松开了，对着兰玖的背影低喃。

“他可以，为什么我不行。”

是不是谁都行，唯独他不行。

如果活着是为了看见她与旁人恩爱缠绵，那不如一起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