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士怒目,又看见自己的背囊空空。怒道:“我的饼子了?”
“哦!那硬邦邦的饼子,我给吃了。”李太白打着哈欠。
道士起身,把酒葫芦砸向李太白。李太白伸手去接,只见酒葫芦上包裹着雄厚内力,李太白差点被酒葫芦砸出去。
李太白接住自己的酒葫芦起身:“好内力——”李太白将酒葫芦丢在一边,以免误伤。
道士一甩拂尘。
怒道:“不问而取,即为偷!”
李太白狡辩道:“什么偷啊!你们出家道士,不是辟五谷,不食人间烟火吗?我是在帮道长你。”
道士怒道:“帮你个大……”
道士忽然念了声:“无量天尊——”
火气略有压制。
李太白继续道:“那饼子不知道放了多久,硬邦邦的,难吃死了……”
“你大爷的……”道士再也忍不住了,手中拂尘甩而起:“偷吃了也就算了,还嫌弃难吃,难吃你还给我吃完了。”
李太白见状举剑:“你个出家人怎么能爆粗口?”
青衫道士的拂尘打在李太白的剑鞘之上,道士冷笑道:“道随心——”
李太白反而被青衫道人的劲力震退数步,李太白提剑而立:“好大的力气——”
青衫道人怒笑道:“待我教训教训你这个狂妄小子!”
李太白笑道:“好啊——好啊——让我瞧瞧你的斤两!一直没有人和我比试过,让我看看我的水平如何!”
青衫道人冷笑道:“剑起——”
只见青衫道人身后的桃木剑出鞘,径直向李太白袭来。
李太白惊呼道:“御剑术——”
李太白不得不再次打量一下眼前的道人,背负桃木剑,手持拂尘,头发是用紫色的木簪挽着。
李太白不再轻敌,持剑抵抗。
言道:“书上说御剑术乃是以自身真气御之,看似神乎其技,实则极为损耗真气。”
只见桃木剑在空中翻飞,疾如风,围绕着李太白的周身旋转,出其不意,剑气破罡。
李太白在接连几招下吃了亏,这次居然斩下了李太白一丝青发。
李太白见自己的秀发被斩,怒斥道:“我去,你居然敢毁我的秀发——”
青衫道人轻笑道:“竖子——焉知贫道的能耐!”
只见桃木剑翻飞,剑气围绕,落叶飞下,瞬间被斩断。
李太白轻挑青莲剑,一剑将桃木剑打回:“我呸——不比我大上多少,少在这充长辈。”
李太白不再给青衫道人机会,箭步上前。
青衫道人一手接着被打回的桃木剑,左剑,右拂尘,双手迎战李太白。
李太白惊叹道:“双剑术——”
李太白独一剑敌二,青莲剑与桃木剑、拂尘打得有来有回,却也应接不暇,一时间落入下风。
青衫道人讥笑道:“竖子不过尔尔——”
李太白气道:“一个破木剑,烂拂尘,居然可以和我利剑相抗,这不合常理啊——”
李太白忽然道:“我想起来了,陶先生写过,你是将内力真气依附在木剑和拂尘上。”
青衫道人微笑道:“知道的挺多啊——”
李太白一掌递出,掌风雄厚,劲力柔绵醇厚。
青衫道人一退再退。
道人诧异道:“道家内力,上善若水?”
李太白没有解释,反而是一剑递出,剑气横秋,寒风起。
一剑之快,如疾风奔雷。
道人诧异,道人一剑横推而出,桃木剑再次飞出,迎上李太白的青莲剑。
两股磅礴的真气肆虐,震起烟尘。
这二人同时后退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