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策失策!
宫远徵现在就是很丢脸。
刚刚被宋夕颜调戏后临阵脱逃也就罢了,好死不死又碰上他最怕的蛇。
没错,宫门里除了宫尚角没人知道,浑身是毒的宫远徵其实最怕的是蛇。
小时候他在灵泽林里被毒蛇咬过。
从此十年怕井绳。
宋夕颜更深刻的领悟到,小时候的惨痛记忆是一辈子过不去的坎。
宫远徵的房间是不能进了,没办法,宋夕颜带着他回了自己房间。
“你也要在这睡?”
见宋夕颜也进来,宫远徵急忙道。
“不然呢,徵公子,在院子里我会冻死的。”宋夕颜真诚回答。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宫远徵还怪不好意思的。
???
两个人并排躺在榻上,呼吸的频率逐渐一致。
宫远徵身体紧绷得就像冻僵的蛇,连翻身都做不到。
宋夕颜就自在多了,不停地翻来覆去,偶尔还碰到宫远徵身上。
宫远徵越想睡着就越睡不着,索性直接开麦:“能不能别滚来滚去的。”
“不可以,除非有人抱我。”
宫远徵:……
片刻后,宋夕颜感受到腰间被人轻轻揽住,原本背对着宫远徵的她立马转身,回抱住他。
她腰间的手更僵硬了。
“放轻松一点,徵公子。”她好心提醒,“不然明天胳膊会麻的。”
“……不用你管。”颇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
宋夕颜埋头在他怀里,闷闷地笑,鼻间是他身上一股浓浓的药香。
“公子身上的味道,更好闻。”
宫远徵:……
心头恨恨,他不甘心自己被宋夕颜玩弄于鼓掌。
想着要报复回去。
而他大概是脑子不清醒,报复的方法竟然是……低头埋在她颈间,深深地吸了口气。
既然她说他身上好闻,那他就闻一下她身上有多难闻。
没想到……还挺好闻的。
他闻来闻去。
宋夕颜:好像只小狗,好痒。
这是可以说的吗?
这味道有些熟悉,宫远徵蹙眉。
“茱萸?”
“嗯。”
三天后就是九月九日重阳日。
宋夕颜早早就去领了不少茱萸,准备重阳日那天用。
身上染的这些味道,是因为……
她的手从他腰间绕到背后,指间有个小巧的东西,缠住他的发勾了勾。
宫远徵没察觉她的动作,等手挪开。
他的发丝间赫然多了个银质坠子,散发着淡淡的茱萸香气。
(寒鸦玖:你俩有毛病吧,一个觉得药香好闻,一个觉得茱萸好闻,建议来无锋查查鼻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