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就是画骨夫人没有救下你的朋友,紫玉想着,却没有说出口,只是询问她。
“不怕,我不怕告诉你。
曾经我也去求过画骨夫人,虽然他没有救我朋友,可是当时大夫都说没救了,幸好当时没有成功,不然就是四条人命了。”
“请节哀!”
这是紫玉唯一能说出口的话了,没什么话能安慰她,毕竟其中也有紫玉的原因。
“这句话本来该我来说的,说着说着就到家了,这里是我家。”
“这边走!”
这里处在离王城较远的地方,景色怡人,火红的枫叶宣示着秋季的到来,可也有些常年青的植物,不会让这个季节变得那么荒凉。
“嗯!”
点头示意,紫玉跟着她来到偏院,陈耳朵拿出换洗的衣服,对紫玉来说不算好的料子,但对陈耳朵来说,这件衣服已经是最好的了。
换好衣服后,紫玉说了一句:
“你与我见到的大多数人都不一样,看到我脸上的疤痕或者是看到我身上的血迹,也不会问那么多为什么,你是一个特别的人。”
对这样的话,陈耳朵只是微笑说:
“夫人,您说笑了,现在是人就已经很特别了。”
“刚刚还叫我姑娘,现在就叫我夫人了?”
略带打趣的语气与陈耳朵说,顺带还用幽怨的眼神看向陈耳朵说:
“你就唤我正月吧,我也还没请教姑娘名字呢!”
说这话时,紫玉还加重了‘姑娘’二字的语气。
“哈哈,正月就正月,你唤我陈耳朵就行,耳东陈,然后人的耳朵。”
“香宝,香宝!”
一个老大爷的声音从院门口传来,陈耳朵赶紧应和起来,原来是罗香香的父亲又来找陈耳朵了,后面跟着一个小厮,一直叫唤老爷。
看来神智不清,紫玉也从里面推测出了个大概,可能是老头疯了,把陈耳朵当做是他女儿了。
“正月,你先休息一下,我去去就来。
那是我朋友的父亲,因为接受不了女儿去世的消息,疯了,好在伯母神智已经开始恢复了。”
可是等陈耳朵去接来罗父时,陈耳朵发现正月已经没了踪迹,就连换下的衣服也带走了,留下一块纯色的紫玉镯。
“香宝,香宝,你怎么又跑这里来了,你不怕你娘发现啊!”
“父亲,我这就回去,我来看看朵朵。”
“哦”
原来,在罗香香去世后,她的父母就把陈耳朵当做女儿养了,有时候也会清醒,可也只是对于平常事,在他们女儿这件事上,两人皆是迷糊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