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想为了一个不确定的事情去死吗？”

“或许我可以赌一把！”叶晓镇定道。

于是小丑开枪了，听到击锤撞击底火的声音时叶晓明显的颤抖了一下，但紧跟着小丑就哈哈大笑了起来：“开个玩笑，不要介意！”

叶晓睁眼这才看到小丑手里的那把手枪里喷出了一个小旗子。

这根本是一个假枪！

“你特么真是个……混蛋！”叶晓直接给吓出了一身冷汗。

麻痹，虽然知道这家伙不会杀自己，但这种赌博也太刺激了，他可不想再来一次。

至于小丑为什么不会杀自己？

叶晓笃定是因为四郎，他看透了这家伙的内心，他对于游戏的热衷，是源于仇恨，而四郎所做过的一切都让小丑的仇恨无法被抹去。而这种仇恨则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增长。

老实说，小丑喜欢这种被仇恨所折磨并且驱使的生活，否则的话，他也不会一直告诫叶晓让他藏好四郎。因为四郎一死，支持小丑继续活下去的支柱就没了。

如果没有了信仰支柱，恐怕小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究竟会变成一个什么样的人。

“你的汗腺分泌增加了。”

“这个……是正常情况。”

“我已经很久没有这种体验了，那该死的化工池破坏了我身体的一部分机能……不过这都不重要了。你瞧，我们的另一位玩家来了！”

说着，小丑指了指窗外。

外面，有黑色的蝠翼遮天而来。

叶晓叹气，蝙蝠侠……布鲁斯或许要比小丑强，他更聪明，更有力量也更有资源。但……蝙蝠侠始终是一个守护者而非破坏者。被动出招，足以拉平他和小丑之间的差距。

在小丑的游戏中，布鲁斯只不过是另一个玩家，而小丑则是真正的庄家，一个掌控人，决策者！

蝙蝠侠撞碎玻璃，然后举着拳头就来了。

小丑居然没躲，只是笑眯眯的看着那拳头揍在了自己脸上，叶晓想阻止的时候已经迟了。

“小丑，看看你都干了些什么！”

“哇哦！”小丑擦了擦嘴角的血迹：“好先生，我以为你会阻止他来着，不过这倒是恰好，我已经开始对他的拳头免疫了。”

“你是受虐狂？哎呦凯丁？”叶晓震惊道。

“是吗？我倒是觉得因为我这张脸更加坚硬了。”小丑咧嘴一笑，叶晓惊奇的发现小丑脸上的线条居然显得更坚硬了。

看上去就好像他真的戴着一个异常坚硬的面具一样。

“是这样吗？”叶晓转头看蝙蝠侠，那张面具下面，布鲁斯的脸阴沉如铁。如果不是叶晓在场，他现在应该已经把小丑肠子都从他嘴里挤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