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叶晓的提问，布鲁斯不想回答。

“ok，现在既然我们都达成了短暂的和平协议，我希望我们聊点正经的事情，毕竟……”

小丑指了指窗外：“毕竟大家过的都挺艰难的不是吗？”

布鲁斯鼻翼抽动了一下，拳头下意识的又举了起来，这一次却是叶晓拦住了他：“不要，蝙蝠侠，这于事无补。”

布鲁斯恨恨的放下了拳头，小丑微笑：“你看起来还是学会不会控制你那可笑的肌肉，知道吗？人一旦掌握了力量，就会变得不受控制起来……”

“所以你才在拳头面前表现的这么软弱吗？”

“不，你只是对我的力量不了解罢了！”小丑说这话的时候，眼神直勾勾的盯着布鲁斯，不知道为什么，布鲁斯竟觉得心底一寒。

他一直都告诉自己不要低估这个城市的罪犯，但到头来他还是低估了。

“好了，既然蝙蝠侠已经来了，那接下来呢？”叶晓打破了尴尬。

小丑摆了摆手指：“着什么急呢。游戏开服，只有两位玩家的话，那这个游戏也实在是太失败了！”

说着，小丑看了下手表，耸肩：“好吧，虽然游戏失败，但总归好过没有玩家，那么现在先生们，我将宣布游戏规则，鉴于你们两位都是我十分欣赏的人，所以对于我这样品味独特的人来说，这个数目实在是难以消化。

所以你们将展开一场或者多场竞赛，赢家独享豪华晚餐，输家失去所有，哦，我说的所有，指的是生命。

当然，你们也可以选择放弃游戏，然后坐看我把这座城市变成一个游乐场，对了，关于游乐场你们有什么好建议吗？我准备建立一个小丑过山车……”

“过山车的事情待会再说，我更想知道豪华晚餐所代表的具体内容是什么。”叶晓打断道。

小丑抿嘴一笑，指着窗外：“你们这些正人君子难道就不想让哥谭恢复正常吗？或者你们喜欢这个样子的哥谭？哦，好先生，如果你喜欢钱的话，我现在可以指挥一帮人去抢银行然后用现金摆满你的公司。”

“你把哥谭的民众都变成了行尸走肉！”蝙蝠侠恶声道。

“我更愿意称呼他们为小丑傀儡，而我可以作为国王。”

叶晓咳嗽了一声：“我们刚才讨论的是豪华晚餐。”

“好吧，言归正传。你们玩个游戏，随便什么游戏吧，可以比赛射击，或者比拼智力？鉴于叶先生是拆啦人，你们甚至可以选择下个象棋什么的。”

叶晓转身看蝙蝠侠：“好像我们没得选择了。”

“所以你要和我下一盘象棋？”布鲁斯震惊的无以复加，他很难相信像叶晓这样的人居然会被小丑牵着鼻子走。

“其实我更在乎的是你究竟怎么在这绿色空气里保持理智的。”叶晓叹气，要翻牌吗？现在合适吗？小丑会不会藏了别的牌？

他那看上去变得坚固起来了的脸，还有魔火，叶晓一直对小丑在冰山餐厅搞出来的魔火心存忌惮……

“事实上是笑气，我独享版权，当然，你的绿色小朋友也帮了一点点忙。”小丑朝叶晓一笑，然后在叶晓的眼神中做了个闭嘴的动作：“你们继续！”

叶晓转身看蝙蝠侠，布鲁斯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道：“这不重要。”

“那我们该选择游戏了，布鲁斯，我劝你最好不要选择象棋。”叶晓叹气，在布鲁斯的眼中，那张始终带着华贵笑容的帅脸第一次变得冷漠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