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呢。
满月不止是她的心腹,更是她的老师。
这三年,都是满月陪伴她,教她识人辨认,走过这段阴霾。一个小小的阿星怎么会挤走满月在她心中的位置呢。
这一切不过是做给旁人看的。
待南辞用过早膳,搜查小院的五人回来了,将搜到的“鬼”字令牌低呈给南辞。
南辞掂量了一下令牌,挑眉看满月。
“殿下,这个叫做‘鬼’的组织好像一直在围绕着您行动呢。”
南辞伸出手指点想满月。“你说的有道理,很有道理。冯婕蔚冯大人也提过这个见不得光的组织。这个组织应该是夏朝遗孤。”
听到南辞这么说,满星立刻指了指归海瑜山居住的方向。
“是呢,所以我想和他合作。我收服不了这个组织,他应该可以。”
【帝女姐姐,你不怕那夏末帝反咬你一口?】
满月也问出了这样的话。
“我手里有他急需的东西,他有求于我。他交出传国玉玺也不是向我示好,传递出他人是个病弱小白兔的假象。”
“实则,他就是个居心叵测的大尾巴狼!”
“他活不了多久,想要咬我一口,他得有那命。”
满月戏谑一抿嘴,做个惊讶的表情。
南辞让暗卫把从小院的拿出来的东西又送了回去,然后换上了宫装直奔明德殿。
文武百官正在明德殿上早朝,登闻鼓一响,郑挚让人把伸冤人宣进明德堂。
阿星是有头脑的,她挂着公主府女使官的名头,虽说才八品,可是能免去杖刑。她让其他人只作为证人。
内侍带着阿星来到了明德堂。
“女使张星拜见君上,各位大人。”
郑挚知道阿星是南辞的女使,见到了她之后就皱起来眉头。
女儿又来搞事情了。
郑挚冷声问:“张星,你状告何人?”
阿星跪在地上,双手托着状纸和罪证。“回君上,张星状告户州通判白荆营私舞弊,草菅人命,致户州东头山村十九户村民七十四人被活活淹死。”
“放肆!”白仲立刻出来呵斥阿星。
他手指着阿星涨红脸。“你乃公主府女使,如何知晓户州之事!分明是受人致使诬陷官员,想要谋权夺利!”
阿星依旧跪在地上不卑不亢,将手中的木匣往上托举一下。
“启禀君上,张星是公主府女使不假,但是张星入公主府之前来自户州。户州官员官官相护,张星与各位父老乡亲无处申冤,只能来到京城。”
“来到京城一路受尽磨难,被不明人士追杀,幸得老天垂怜遇到公主出行,才保下一命。张星手中木匣里就是白荆与户州官员官官相护的罪证,请君上过目!”
郑挚让钱裕将木匣取过来。
粗略翻看了一遍一摞证据,郑挚抬手将木匣甩可出去。
“可恶!”
所有人随着这一声都心惊肉跳一下。
谁都知道郑挚内敛,以前再大的火气也能压制住,却不曾想今天能骂得这般大声,还摔了东西。
“宣公主过来!”
郑挚并没有躲避,没有选择遮掩,反倒让堂上大小官员见证了堂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