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早,易时迎微微转醒。还顺便揉了揉脑袋:奇怪?为什么我的头不痛?
不是说喝多了酒第二天起来头会痛吗?难道是她摄入的剂量还没有达到?
易时迎摸出手机看了看时间,松了口气。“居然十点了,还好今天周末。”
不对?她怎么回来的?为什么会在家里?
虽然她还穿着昨天的演奏服,可是她自己喝得酩酊大醉,不可能自己回来。
那么只有一个可能,有人把她送回来了。
易时迎连忙穿着鞋子出去了,客厅里面也没有人,厨房、卫生间都没有人。
却只在卫生间的洗浴位置看到一件斗篷,看样式还是男人穿的。
她家里什么时候进男人了?
完了,全断片了,她压根不知道自己后面怎么回来的。
“咕咕咕……”她的肚子已经不听使唤的叫起来了。
翻看了一下冰箱,里面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
最后易时迎在餐桌上发现了一盒药,解酒药几个字赫然摆在上面。
“解酒药?谁买的?”易时迎越想越不能明白。怪不得她今天起来头不怎么痛,原来是有人给她喂了解酒药。
“……”监控,监控一定可以查到进家里那个人的记录。
她就不相信没有办法了。
可她确实小瞧了那个男人的能力,监控的线居然被拔了。
“好啊!还做了万全准备……”既然没有头绪,她就没有想的必要了,先填饱肚子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