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建州待陈贤慧走后,在会议上提出开除陆水北的提议,几人在会议上争论的热火朝天,杜文然力说陆水北是这一舆论的受害者,丁建州却坚持自己的提议,舆论这种事情从来不会空穴来风。
徐永业在一旁静观林山南态度,他不会这么蠢只会抓着一件事不放,他最终的目的是掌握整个山南建设,如今这局势还没到让林山南退位。
丁建州放开嗓门大吼:“今天山南集团有她没我,有我没她!”
这句话一出,在座人的目光齐刷刷看向他,徐永业摇头,心里想,这人真是越活越回去,竟只有这点格局,若是此刻再不阻止,只怕事态再发展下去会到无法收拾的地步,这集团还得有他在,不然就过于安静,做起事来也容易引人注目。
徐永业拉住他,笑着与众人说:“昨晚丁董事为今天城长调研考察之事儿忧虑过多,没睡好,说话不免有些激进些,大家多体谅些。”
丁建州却还在不依不饶,“徐董事莫不是觉得我在开玩笑?”
李进生观察一番,才说:“各位董事,为陆水北这事儿我非常抱歉,其中还涉及到犬子,不过既然是误会一场,大家也不必为此过多争论,陆水北是我一手带过来的,她人品我知道,既不是丁董事口中的靠姿色上位,也不是众人口中的地下情人,犬子确实追她许久,这是年轻人的事儿,我不做过多参与,丁董事你也不必介怀,江山代有才人出,陆水北的能力确实大家有目共睹,其余我不必多说,董事长我还有事儿我就先走了。”
说完他看向林山南,林山南点头同意,他离开会议。
林山南开口:“既然丁董事觉得这集团有你没她,最近年关将至,丁董事您也没什么要紧事儿,不如您就在休息,等您心情愉悦了再来,您看如何?”
丁建州气不打一处来,指着林山南说:“姓林的,你别欺人太甚,这集团还轮不到你当家做主,你别以为老林把股份转让给你,你就能在这儿呼风唤雨,你确定要让她继续待在集团?”
林山南轻笑一声,翘着二郎腿整个人靠在椅子上,“对,我就是要她继续待在集团,怎么了?还是说你想拿你手里那点股份跟我来个殊死一搏?丁董事你活这么些年,商业场上的游戏规则咋还不明白,弱肉强食,你懂不懂?还是说你与恒丰建设那点勾当以为真能瞒天过海,有句话要提醒你,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丁建州被他一语中的,心虚还想再狡辩些什么,“你,你别乱说,我与恒丰建设有什么勾当,说话要讲证据,诬陷我随时可以告你。”
只见林山南起身绕到他身后,双手乘在他椅子上,低头邪魅一笑,小声说道:“丁董事,有些证据拿出来就收不回去了,您,可要想好了,欢迎你随时告我诬陷。”
说完,林山南便离开,杜文然见状只说了句散会,与江任相视一眼后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