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董事议论纷纷,也没做过多逗留,待众人走后,何婧婧才与徐永业说:“徐董事,还劳烦您开解开解丁董事,此事不能硬来。”说完,便也离开。
丁建州显然是被林山南的话给吓住,久久还未回神,徐永业拍了拍他肩膀,“你说你怎么就死脑筋一个,你明知道那丫头是他的女儿,她既然不知过往,你又何必想方设法的让她走。”
丁建州双手捂着头,“你以为我没想过,只是那事儿如果东窗事发,你以为只会涉及我一个人,你当初不也参与了此事。”
徐永业走到会议室门口,望四下无人,把门关上,将监控的电拔掉,“那件事儿都已经过去十年了,五年前翻案都没能找到我两,如今你又担心些什么,你大可放心,当时我处理的很好,你只要记住一点,那就是时刻闭紧你这张嘴就行。”
“你这话什么意思,闭紧我这张嘴?徐永业,我今天倒是看清你真面目了,伪君子一个吧你。”
“我伪君子,当年是你找到我要我做的,还有,如今林山南已经在查恒丰建设的事情,你那边就停手,别让他抓住把柄,不然我两都得完蛋。”
“我找到你做?你都好意思开口,要不是你说那项目能投资,背后有人撑着,我会与你同流合污,如今你想抽身,我告诉你晚了,徐永业,我告诉你,我进去了,你也别想好过。”
徐永业见他来真的,心想这样子下去也不行,丁建州这人只能来软的,于是换了副脸嘴说:“是,我知道你什么性格,我俩如今是一条船上的人,谁翻了还不得沉,别气了别气了,这样,那丫头的事情交给我。”
“交给你?你刚不还说没必要嘛。”
“哎呀,我们都是自家兄弟,何况,她离开,对我俩都好。”
徐永业心中已有办法,本想让那丫头多待几日,如今丁建州这架势怕是不成,若是不想办法让她离开,这老家伙还不知要闯下何等祸事。又想起何婧婧临走时说的那句话,这女人有点意思。
丁建州本不想在此事过于纠缠,只是那日陆水北在会议上所说的话竟有当年陆远的影子,当年那件事他虽然不是主谋,只是事关重大,更加担心陆水北来此是为了调查此事,他整日整夜睡不着,当年东窗事发,他在家胆战心惊了好久,本想着陆远被抓进去就可安然无恙,谁知五年后翻案,虽然未波及自身,但陆远都能翻案洗清冤屈,难免陆水北不会再查起那事,未免夜长梦多,只能想办法让她离开山南建设。
如今林山南竟查到恒丰建设,此事更加耽搁不得,若他日真东窗事发,这些年的心血也就白费了。徐永业亦是想到此处,才改口想办法整走陆水北,而此时陆水北在办公室泰然自若,不知自己已经处于危险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