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主在下棋吗?属下刚好可以陪你。”颛顼栗走了进来。
“不用,我在下单人棋。”
“单人棋?”颛顼栗凑近一看,“属下好像见祝融领主玩过。”
“就是他教我的,那家伙也是去东越学的。
“领主和祝融领主的私交似乎很深。”颛顼栗的情绪不禁低落起来,领主总能和祝融领主玩笑,关系好的非同寻常。
“利益驱使罢了。”孟流朔无所谓道,“我就是等得太无聊了,才想起来玩一玩。”
“领主在等什么?”
“等蛇出洞。”孟流朔奸邪一笑。
颛顼栗没听懂,茫然无措,领主一看就在谋划什么。
孟流朔下完棋,还是不见有任何消息传来,“大公子,你想学吗,我教你。”
“真的吗?多谢领主。”
“看好……”
“领主。”门被猛地推开,廖大捷横冲直撞地闯了进来,“一切已安排妥当。”
“好!”孟流朔大笑着站起身,“大公子,回来再继续教你,我要出去办点事。”
两人匆匆离去,颛顼栗眼神阴冷地看着只下了一半的棋盘,领主一定在瞒着他谋划什么。
帝江王府
浩浩荡荡的人马堵在大门前,来势汹汹,闹出了不小的动静。
帝江暮落闻讯而来,怒道,“颛顼零霜,你疯了吗!胆敢私自调兵围攻帝江王府!”
“是帝江领主疯了吧,你派人挟持颛顼王族二公子,以此威胁我屈服于你,颛顼部落怎可受这奇耻大辱。”
“胡说八道,我何时挟持过你府上的二公子。”
“有没有帝江领主让我的人搜一搜便知。”
放肆!堂堂帝江王府岂是你颛顼零霜说进就能进的。”
“那颛顼二公子岂是帝江领主说杀就杀得了的!你百般阻挠,莫不是做贼心虚?”孟流朔气场全开。
“若你搜不出来,这事又该如何处理?”
“搜不出来我自会向君上请罪,事关二公子的生死,绝无让步的可能。”
帝江暮落声音极低地问着身旁的人,“你确定颛顼子泓离开了吗?”
“确定,属下亲自送他从后门离开的。”
不知为何,帝江暮落总觉得心中难安,他与颛顼子泓很少在私底下见面,这次会面是为了尽快进行下一步计划,他行事极为谨慎,与颛顼子泓勾结一事绝不能暴露。
但颛顼零霜来的如此声势浩大,必定觉察到了风声,不过眼下颛顼子泓已经离开,料他颛顼零霜也掀不起什么风浪。
“好,我倒要看看你能搞出什么名堂,若是你搜不出来,都定要颛顼王族付出惨痛代价。”帝江暮落放言威胁。
“左将军听令。”
“末将在。”
“给我搜,务必要找到二公子的下落,颛顼王族的人也不是谁想动就能动的!”
“末将领命。”廖大捷二话不说带人闯了进去。
孟流朔不紧不慢地走上台阶,平视帝江暮落,傲然而立。
“你定会为你今日的所作所为悔不当初。”
“确实。”孟流朔轻挑了下眉,“我现在就有点后悔了,看在你小子可怜巴巴的份上我一再忍让,你却半点不知收敛,还是当坏人的感觉好,比如现在,我心情大好。”
“就凭你也杀的了我。”
“杀你?”孟流朔满是鄙夷,“我都不屑动手,你自己作都能把自己作死。”
“你!”
等了有一会儿,里面依旧没有传出一点消息。
“别白费力气了,颛顼子泓根本没来过帝江王府。”帝江暮落嘲弄道。
孟流朔低头理着衣衫,淡然自若,“他来没来过不重要,我说他在他就一定在。”
“你是想栽赃我?”
“暮落啊,如果只是为了栽赃你,我何必费这么大的手笔,希望你真能明白我想做什么。”
帝江暮落愣住了,这种老道的语气让他无所适从,“颛顼零霜,你别在这儿装神弄鬼,我的名讳也是你能直呼的,我还年长于你!”
“年龄长了,脑子没长,仅凭一个颛顼子泓就能设下密信一局,你觉得我会信吗?”孟流朔冷脸相向,“我好歹是个部落领主,上来连审问都没有,直接就被鞭打了一顿,没有过硬的靠山,区区一个刑部侍郎也敢对我动手?”
“颛顼领主难道不知道说话都要讲求证据吗?”
“这点道理都不懂,我可怎么保住我这条小命。”孟流朔饶有兴趣地笑道,“既然帝江领主要证据,我便双手奉上。”
帝江暮落暗叫不好,中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