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银殿涌入了不少人,带头的人想都没想就是一吼,“颛顼领主,你好大的胆子!”
见里屋没有人应答,颛顼子泓径直闯入屋内,可床榻上的人让他惊得差点失了魂,众人纷纷跪趴在地上,打着冷颤,连声音都在颤抖,“参……参见君上。”
“颛顼二公子,你这是何意?”南荣靖宇面无表情,眼神却异常冷峻,令人胆寒。
“君上,您怎会在此?”
“本君宠幸个宫人,难不成还要给你打招呼吗?”
龙颜大怒,下跪的人无一不提心吊胆起来。
颛顼子泓不住磕头,连眼皮都不敢抬一下,“君上恕罪,君上恕罪!臣罪该万死。”
“还不退下!”
“是是是,臣告退。”颛顼子泓连滚带爬地离开。
一瞬,众人吓得屁滚尿流。
待人远去,南荣靖宇松开了被捂住嘴的孟流朔,怀里的人已全然失了理智,不管不顾地往南荣靖宇身上靠。
“神统领,带郡主离开。”
“君上,卑职不能弃您的安危不顾。”神左胤抱着祝融知许走了出来。
“郡主的清誉难道就不要了吗!马上离开!”
“卑职遵旨。”神左胤连头也不敢抬,因为实在没眼看,君上的衣物已被颛顼领主撕扯掉了大半,想来颛顼领主也中了迷情香之毒,他紧紧合上门疾驰而去,得尽快将郡主送回去,再回到君上身边。
“君上,君上……”孟流朔红晕染上双颊,他的身体似在发抖,瞳孔溃散,全然没了聚焦。
南荣靖宇反手将孟流朔压在身下,牢牢锁住他的双手,避免他总是乱动,再强大的毅力也经不住眼前的人如此诱惑。
他低沉着嗓音问道,“颛顼领主,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君上,求您了,帮帮臣,臣好难受……”孟流朔撕扯着自己的衣服,炙热的煎熬令人痛苦不堪,他的眼角已微微湿润,令人怜爱。
“颛顼领主希望本君如何帮你?”
“怎样都好……帮帮臣……”
南荣靖宇动作轻柔地为孟流朔拭去眼角的泪痕,贪恋不已 ,“本君可以帮你,但你要告诉本君,为何是本君?”
“喜……喜欢……”
一言足以让南荣靖宇心动,身下的人迷乱不堪,渐渐急促的喘息声让他再也无法克制,“本君警告你,这次再也不可以忘记了!”
“嗯。”
“唔!”
深吻不断,不见停歇,泪还在不断涌出。
“啊。”
“疼吗?”南荣靖宇放缓了动作。
“不……”
“别怕。”南荣靖宇轻缓着嗓音安慰,他知道孟流朔此刻的痛苦,但他并没有越线,他不想用这种方式得到他,此刻的孟流朔已然失了理智。
“嗯。”
翌日,合依殿吹过一阵风,枝头的花摇曳生姿,姒妙如连眼皮都不带眨一下,一朵接着一朵全部被剪下,满簇的花不一会儿就只剩光秃秃的枝叶。
“参见王后。”粉衣宫女行礼道。
姒妙如拿起被剪下的一枝花细细端详起来,自言自语地吐了四个字,“花无并蒂。”
回过神,她又开口问道,“昨夜君上宠幸的宫女可有查出是何人?”
粉衣宫女摇了摇头,“君上宠幸后直接带回了寝殿,忆南殿中半点消息都没有传出来,御前伺候的人口风很紧,怕是难以打探。”
“是何女子呢?君上竟护得这么严。”姒妙如放下了手中的花,猛地用力一捏,花儿直接在她手上散碎一地。
“王后娘娘,可要继续调查?”
“殿中的消息都被封死了,怎么可能查得出来,即便查出来了,君上不想让你知道的东西,你觉得你有命知道吗?”
“奴婢惶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