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桌上,夏香叶心不在焉的喝着茶,夏老太王大妮则拼命的吃着鸡腿、红烧肉、糖醋肉、水煮鱼……
夏老实想跟曾世德说说借钱的事儿,却被曾世德的司机不停的劝酒无暇顾及。
酒足饭饱后,司机安排众人去偏厅吃茶点休息。
临走时,夏老太还偷偷的低低的恶狠狠地对夏暖叱责道:“好好说话,事情要是办砸了,仔细你的皮!”
夏暖吓得脖子一缩,诺诺点头。
饭桌上,只留下相亲的两个男女。
曾世德一脸厌恶的对夏暖说:“明天你就搬过来吧!那些破烂东西都不要带了。”
“然后呢?”
“先把婚纱照拍了,其他看情况再说。”曾世德面带鄙夷不耐烦说道。
“你都快死了,不想着赶紧治病,怎么偏偏忙着结婚?”夏暖凉凉问道。
“我自然有我的原因,这不是你该过问的事,你只要准备跟我结婚就行!”语带不屑的曾世德摆弄着手里的珠串。
“我没有做好准备,也不计划要做准备,我能先问你一个问题吗?”夏暖一改柔弱模样强势问道。
男人点点头,示意她可以问。
“您娶一个小姑娘做老婆怎么就不问问当事人是否愿意,就直接跟家长做交易。”
“任何事想要达到目的都需要付出代价,我为了达到目的花了些钱。为了十万块钱,你的家人毫不犹豫就答应了我。作为他们的女儿被他们控制是你作为家人需要付出的代价。”曾世德满不在乎的说道。
“可以问您一下,为什么要选我呢。”
“我的确是有很多合适的人选,但当媒人带着你姑姑过来同我详谈时,我知道你就是我绝佳的人选。”
曾先生喘着粗气得意的说:“我儿子初中的时候跟你是一个班的同学,曾经有一段时间,他在我跟他妈妈面前称赞过你。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他的名字,他叫‘曾图’。”
夏暖努力回想了一下,还是想不起来,大概那时候自己太孤僻了吧!
“不好意思,我记性不好,想不起来。”
“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能否让我儿子在两个月内回来,我的身体已经经不起长途跋涉,它随时可能‘停机’”,曾世德笑了笑不在意的说道。
他喝了一口茶,缓缓呼吸,继续道:
“‘客死异乡’不是我想要的,所以只能想办法让我儿子回来。因为他妈妈的关系,我的生老病死他不关心,只有取个小老婆可以刺激到他。”
夏暖无语,什么矛盾不能好好说,好好解决,却用这种极端的方式刺激孩子。
无视夏暖不赞同的神色,曾世德继续说:“我确诊后反复思考,才想出了这个方法,你姑姑恰巧也是这个时间找来的。”
揉揉眉心继续道,“也确实有用,他居然打电话说,我如果举办婚礼,他是会大闹婚礼现场的,尤其知道了结婚对象是你后,他已经买了近期回国的机票。”暗黄的病容上尽显得意。
“如果你可以多活几年甚至康复,你的计划还是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