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今日再去罗甸街,发现管事的人多了状元郎贾岛。”
“你可看清楚了?”
“在下自那日在红翠楼见过状元郎贾岛半拉半拖将小姐带进包间,对此人面貌印象深刻,绝不会记错!”
涂白苹眉心微皱,
“他一个翰林学士怎么卷了进来,有问题,此人无利不起早,这罗甸街大火一定有问题。”
烟儿插话道:“小姐,您管那些作甚,这起了火有武侯铺的人灭火,灾后有京兆府,哪需您操心呀?您不如好好想想如何处理涂府的事。”
涂白苹没接烟儿的话,心思还在火灾一事上,自从认识贾岛之后,涂白苹总觉得此人危险至极,每每想离其远些又因各种机缘巧合不得不打照面。
乞巧那日贾岛就像是故意出现在自己面前,他似乎早就知道自己猜测他是幕后绑架小六子的凶手,所以他提议去罗甸街,他想证明自己无辜。
那罗甸街的火,是他的手笔吗?涂白苹想到这,一阵惊寒。
“小姐,您到底听没听烟儿说话?”
涂白苹略过烟儿,对崔八道:
“崔八,这几日你好生帮我盯着观音寺那边,有消息第一时间禀告。”
涂白苹嘱咐完崔八将人支了出去。
“烟儿,你说涂府,涂府发生何事了?”
烟儿无奈至极,自己这位小姐真是快把自己折磨疯了。
“涂府那边似乎在帮您相看呢,乞巧那日王氏派人过来要了您的八字。”
涂白苹握着茶杯的手一顿,目光修尔凌厉,“她还敢来做我的主!”
“小姐,这自古以来婚姻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当初您与霍公子没成,这婚配之事不就捏在王氏手里了吗?那女人心如蛇蝎,哪会真心实意为小姐着想呢。”
烟儿一想起这些来,忍不住伤心起来,小姐虽然搬离了涂府,可这婚事还掌握在那边人手里呢。
“好一个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涂白苹的眼中闪过一丝嘲讽。
“小姐,此事……”
“此事我自有主张,父亲供职礼部,最是懂规矩,如今我们东西两院又没分家,我这上头还有灵均哥呢,上一次着急把大女儿嫁出去就叫人闲言碎语好久,这一次父亲不敢再授人以柄了,即便是相看,也不再这一时半会,还有回转余地。”
涂白苹想起小宝和虎子二人,问道:
“小宝和虎子二人怎么样了?”
“那两个小孩也是可怜,身上淤青东一块西一块,也不知道在外头吃了多少苦头,现在我把他们俩放在梧桐院住着呢。”
“走吧,去瞧瞧他们两个。”
梧桐院。
小宝和虎子两个人坐在院里的石头上吃零嘴。
“虎子哥,你说我们能在这神仙地方住多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