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玄、张缉、李丰三人泪眼婆娑安慰罢天子曹芳,即刻由张缉携带血衣诏离宫,只想奉诏集天下义兵讨伐司马师。
然,朝野上下多司马师耳目,皇宫之中更是时时监看天子曹芳一举一动,今见君臣密室之中议事,虽不知为何事,但见出来之时皆个个泪眼,眼睛哭的红肿,知绝非一般事。
即刻前往司马府密告司马师:“君臣四人呵退所有太监、宫女只进密室,所议何事不得而知。然,出宫之时,皆个个泪眼婆娑,红肿非常,如此来看,绝非一般事。”
司马师听了,只叫一声:“打赏!”
即刻安排亲信及御林军前往出宫之路堵截三人。
待三人刚出宫门,却是见司马师怒气冲冲的站在宫门口,不由大惊,张缉虽装做镇静,然却是两腿栗栗。
夏侯玄和李丰却是犹如一般平静:“太傅怎在宫门?”
假装巧遇,出言询问。
“我在此等待三位很久了,既然闲来无事,不若到我司马府述上一述。”
司马师说话之时,即刻示意御林军。
呼啦啦,御林军即刻向前,把三人塞入马车之中。
既然只言邀请,如果喊叫起来只怕不妥?
三人极力平复自己,佯装无事般却是无奈上了司马师马车。
待到了司马府中,司马师却是“哐当”一声关闭了府门。
关门之声,直惊的三人背后出了一身冷汗。
然,司马师哪有什么酒肉招待他们?
关闭府门之后,即刻分开看管。
司马师待三人分开看管后,即刻坐于大厅案前:“带李丰前来。”
只想一个一个的审讯。
少顷,李丰便被舍人王羡带入大厅之中。
“中书令近日屡进皇宫,且今日泪眼婆娑,眼眶之下尚有泪痕在此,我且问你,今日君臣四人议的何事?”
司马师边说边就站起,站在案后刀架之前,随手拿起一把大刀。
只见这把大刀,精钢浑铁炼就,刀刃锋利,削铁如泥,刀背厚重,猛看似有千钧之力,刀背上面,却是六个铁环紧紧锁着,司马师挥动起来之时,哗哗作响:“中书令,你要如实说话。”
李丰看着司马师手中把玩大刀问询自己,只觉得嘴唇发干,不由自主的舔舔嘴唇:“只一般平常事,无非一些诗词歌赋而已。”
假装淡然,然,心中却是七上八下的打鼓,后背不觉已是大汗淋漓,幸好今日早朝有朝服在身,要不然只怕早被司马师看去了。
司马师用力挥动了一下大刀,只听大刀刀背刀环“哗哗”大响:“什么诗词歌赋竟然能让君臣四人泪流满面?中书令,可否说来一听?”
李丰听着大刀刀环“哗哗”之声,尽管使尽全力去平复情绪,奈何司马师挥动大刀不停,李丰吓得不由两腿开始栗栗发抖:“只是有一阙让人听来悲伤,故落泪。”
只是不言是哪一首诗词。
“哐!”
司马师忽得把大刀猛然砍向旁边灯架,只听灯架“啪”的被劈两段:“李丰,难道我宫门之前把你迎来,只是听你胡说八道吗?”
说完用刀锋直指李丰:“还不如实招来?”
李丰虽是害怕,然,心中却思:今司马师未有证物,无非吓唬一顿便就放出府了。
“不知太傅让丰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