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院,李师师、双儿、心慈三人安安静静在书房看书,像三个乖乖的小学生。
武松敲了敲门:“下课!”
“是官人回来了!”心慈叫了一声,丢下书就向门口冲,走了一半觉得不对劲,立刻停住脚步,回身扶起李师师。
李师师本来一副雍容端庄姿态,被心慈逗得忍俊不禁,她轻唤一声:“官人,一路辛苦了。”
武松点了下头,道:“心慈,双儿,烧水去。”
两个丫头应了一声去了后院,武松看着有点发慌的李师师,张开臂膀将这个可人重重揽入怀中:“师师,我想你了。”
李师师娇吟一声,身子立刻软了下来,她又何尝不想武松,这个男人宽广厚重的胸膛让她觉得十分踏实,而他直接得近乎粗鲁的表达方式也让李师师倍感刺激。
“等哥哥娶了大嫂,咱们就拜堂!”武松道。
李师师脸颊滚烫,呢喃道:“一切都听官人的。”
刘寡妇要等四月中旬才满守丧三年的规矩,因此两场婚事都不急,但有些事情能提前准备的,就该趁着闲时准备妥当。
因为在三月末,武松要去做一件大事!
接下来的日子武松十分悠闲,每天到县衙去打个招呼,给手底下兵丁传授些枪棒技巧,当然都是些皮毛。不是他藏私不教,而是越高深的本事,越需要吃得下苦,这些兵丁与他非亲非故,何必逼人家吃这个苦呢。
每天雷打不动的拳脚枪棒,这是安身立命的本钱,可绝不能懈怠了。尤其是《金刚诀》,这可是师父周侗特意留给自己,绝非市面上常见的普通功法,虽然汤药难喝,虽然练功枯燥,武松仍是坚持了下来。
另一个折磨就是李师师,在另一个时空中,这可是天下第一花魁,她的魅力值可想而知。武松天天都要陪她一两个时辰,耳鬓厮磨间,阳刚之气无处宣泄,只能冷水浇头,狂练武功。
有时武松想,干脆先斩后奏吃了李师师算了,但每次情到浓时,李师师水汪汪的大眼睛便会用无辜的眼神看着武松,仿佛在说,还没过门就同房,妾身会被人家瞧不起的。
好,我忍!总能忍到春暖花开。
让武松惊喜的是,经历了一个多月的磨炼,他的《金刚诀》终于有了微小的成果,在某一次喝完粘稠如膏的汤药后,武松让时迁拿小臂粗的木棍在身上各处敲打。
片刻后,他周身都被打得红通通的,周身散着药香,汗孔中沁出淡黄色药液来,又在木棍的敲打下渗入肌肤。
敲打了半个时辰后,红色渐渐退却,武松通体上下泛出青白色,皮肤也有坚若青石之感,正是《金刚诀》上描述的“石皮”境界!
《金刚诀》四境界:石皮、蛙游、铜皮、铁壁。练到“铜皮”境界,寻常刀剑难伤,也就是俗称的刀枪不入了。
武松越发觉得这门功法神奇,便拿着去找王进。
“王进哥哥,这是师父留下的功法,的确不凡,你要不要也练练。”
王进拿起《金刚诀》,看得津津有味,半晌后叹了口气,放下书道:“二郎消遣我。”
“哥哥为何这样说?”
“但凡这种炼体功法,都要元阳未破之身才行,我年少时也荒唐过几年,因此练不得。周侗老师也是看你童男之体,这才留下此书给你。”
武松恍然大悟:“哥哥勿怪,武松实在不知,那……史大郎如何?”
史进过来一听缘由,笑道:“童男,呵呵……我早就不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