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你真以为你说出真相青丘万民就会信么!说到底这不过都是你的一面之词而已”白露立即又泰然自若说道。
“嗯,那连岳就多谢族长大人的提醒”连岳站直身体又道,“不过,有一事本祭司还没来得及向族长禀报呢!”,连岳在白露床前坐下,“昨日我在青丘抓了一个人,那长相和流月可是一模一样,哦,对了,她说她叫流火,族长想必知道她的身份吧!”
“你!”白露急火攻心,吐了一口血。
“有些事情嘛,不管过去多久,只要被人把它无限放大,都会变成利刃”连岳云淡风轻的又道,“族长的性命加上青丘万民的民怨,你觉得你这次还能保住狐九么!”
“呵~可叹我白露一生杀伐决断,没想到这次竟然死在自己最信任的人手里!可悲,可悲啊!”白露手支着床沿撑着残躯,哀叹完又道,“小九视你作兄长,你却时时刻刻都在算计如何处死他”
“信任,你只是把我当做一条狗而已”连岳面部扭曲,丑恶姿态尽显,抓住白露的肩膀狠狠的丢下床,白露的背撞到桌腿,趴地吐了一口血。
“兄长?他有什么资格和我做兄弟!难道你午夜梦回之时,青丘无辜的冤魂没来问你,为什么不杀了他!为什么不给他们复仇么!”连岳咬牙切齿越说越激动,不停的用白露的头撞着桌腿,面目狰狞,道:“如今你能死在我的手里,是你的荣幸”
“连岳,仇恨已经蒙上了你的双眼,如果族长之位能令你看清现实,那你便拿去!”白露口鼻不断淌血,形同随时都会碎掉的陶瓷人偶,指着七杀,悲悯的看着连岳,“你以为魔族就是真心帮你么!你这是引狼入室,青丘迟早都会毁在你手里!”
白露用力推开连岳,扶着桌子缓慢爬起来,运集最后灵力于掌中劈向七杀,七杀抬头眼中满是杀意,轻而易举躲过,拿起的幻灭从白露身后刺穿其腹部,白露看着腹部的剑身张着嘴一口气没提上来就死了。
“老东西,非得逼我出手”七杀从袖中掏出手帕擦着手上的血迹,“祭司大人,噢不,现在是族长大人了,接下来就交给你了”,七杀看了一眼地上血泊中的白露,轻捂口鼻,“真是晦气死了,今日这戏也没心情看下去了,族长大人可别忘了和我们大人的约定哦”,七杀走到黑衣人群面前,用着娘娘腔声调,“我们走”
连岳看着死去的白露,原先是愣住,后又是哈哈大笑,在旁人看来就好似得了失心疯,这时屋外一个人影走进来,抱拳说道,“主子,都已安排妥当”
已经连岳平静下来说道,“很好,清风,看一下门口那名侍女的情况如何”
“主子,她还有气”清风的手在侍女的脖间探到脉动回道。
连岳点头,“把她带下去,别让她死了”,清风领命带侍女出去与前来复命的黑影擦肩而过,点头示意,黑影进来,道:“主上,狐九正朝着狐洞过来了”
“好,一切按计划行事”连岳在白露身上洒下无色无味的粉末,带着黑影一起退出白露的房间。
狐九提着枇杷从狐洞口进来,狐洞中静的太可怕了,狐九来到庭中没有见到守卫倒是闻见厚重的血腥味,飞快的往白露的房间跑去,白露房中之门敞开,狐九见到门口的血迹慌神,往房中走见胡伯倒在门口不远处,再往里走白露躺在桌子边上的血污之中,枇杷落地,狐九跪在白露旁边,屋中所有景物都在旋转,“阿婆,阿婆,你睁眼看看我,我是小九啊,你快醒来看看我,你看,枇杷我买回来了”狐九捡起滚落在旁边的一颗枇杷放在白露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