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小落转头看先地上两个人,待看清容貌时,才从原身的记忆里找到有关于这两个人信息。
“你们起来吧,此事不怪你们,不过现在我有件事要交你们。”将手中的玉坠子递给她们,“帮我查查这个东西是出自谁之手?”
霜花接过,小心的放到怀里,“好的将军。”
黎小落见她们还不起身,便说道,“以后,在我这里就不兴跪拜这个规矩了,你们都起来吧。”
“将军,我和白露二人这次险些让将军丧命,未曾保护好将军,自愿领罚。”
“是的,将军,都是因为我们那天喝多了,都没有跟上将军的步伐,才使得将军遇险,还让文医官......”
“白露!”霜花撞了下白露的肩膀,才止住了白露正要说的话。
黎小落神色一暗,眼中伤痛,文竹被刺的场景历历在目,转而充满仇恨,她要为他报仇!
“无事,那些人我会一一找出来,欠他的我都会讨回来的。”此刻黎小落面若冰霜,眸子中带着凌冽的寒光。
霜花和白露仿佛看见以前那个将军了,杀伐果断,冷厉无情。
“还有一件事,霜花你去帮我把客栈里的包袱和文竹的药箱拿过了,还有牢里短腿的那个漂亮女子和昏迷不醒的那个男人接过来,白露你去找找君山四君子,我要知道是谁派他们来的。”
“好的,我们马上就去办。”霜花和白露这才起身,出去,关上房门。
没一会房间就暗了下来,雷声大作,霎时间,听见外面滴滴答答的雨滴声响起。
“下雨了,我最讨厌下雨天了。”黎小落趴着床上嘟囔着,眼角泪水滑落,枕头早就被沾湿了一片。
门再一次被打开了,冷风关了进来,吵吵嚷嚷的说话声,让黎小落觉得脑袋都要炸了。
“这药一会先给将军喝了,还有这个是外伤用的,这个罐子里的是抹到身上剑伤上的,一会我先给将军剃了那外边的腐肉,你再上药。”
“那这个呢?大夫。”
“这个是治板子打出来的伤,哎呀,老夫都跟你说多少遍了,怎么还没记住!”
“大夫大夫,这不是突然打雷了嘛,你一说到关键的地方就打雷,没记住又不怪我。”
侍女手放下伞端着托盘上的一碗药和两个药罐子走到黎小落的床前、
刚刚两人的对话一字不漏的进了黎小落的耳朵了,这个身体自从她到这来,一天安生的日子都没有,大伤小伤不断,简直就跟家常便饭一样,真难受,不过为了自己要做的事,什么样的苦,她都能忍。
“将军,一会我给你剜去这伤口处的腐肉,你可千万要忍着啊。”大夫看黎小落这幅样子,也不知道她挨不挨得住。
“嗯?没有麻醉药吗?”黎小落不禁问道,无麻醉的割肉,她会疼死的吧。
“麻醉药是什么?”大夫问道。
“额”这里似乎好像没有叫麻醉药的东西。“麻沸散,止痛药,就是用了感觉不到疼痛的那种。”
“将军说的是麻沸散啊,这个东西有啊,不过现在将军的情况,不能用麻沸散,所以老夫也只能让将军忍耐一下了。”大夫递过一块白色的布条,黎小落接过,“为了防止将军因为疼痛咬到自己的舌头,还是请将军咬上这块白布吧,我会尽快为将军清除腐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