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先生在沈舒阳耳边轻轻说了几句,说完摸着胡子笑,“哈哈哈。”
沈舒阳听完脸上一惊,气愤说道,“你胡说八道。”
说完几人都笑了起来。
“这是有什么事,这么高兴。”沈恒山跟沈夫人刚踏进小院就听到这笑声。
沈舒禾走到跟前,“爹娘没什么事,听哥哥讲笑话呢!”
“原来是这样,侯爷来了也不说一声,还把人带你妹妹院子来,这像什么话。”沈恒山说完后,瞪了沈舒阳一眼。
“伯父客气了,叫我谨远就行,这次来没想打扰二老,所以叫沈兄带我直接过来的。”裴谨远恭谦的说着。
沈舒阳嘴角抽搐,自己明明比他还小几岁,叫自己沈兄合适吗?
沈夫人仔细的打量着裴谨远,一身墨青色长袍,玉冠高束,身姿挺拔,尽管微微倚着拐杖,这气质完全不输年轻时的沈恒山。
笑着看了眼沈恒山,好像在说这女婿挑的不错吧!
沈恒山摸着自己的胡子,微微的点着头,甚是满意。
看到旁边的李老先生便问道,“谨远,这位先生是?”
“爹,这是我请侯爷帮我找的神医”
沈恒山惊讶的打量着李老先生,怎么也看不出此人是个医者,穿着简陋,可以说是有些破旧,身上散发着一股浓浓的酒味“哦!”
“娘,外祖父的病,太医看这么久了不见好转,这位老先生连侯爷的伤都能治好,我想让他帮外祖父看看。”
沈夫人点点头,看着老先生说道,“神医有劳了。”
“夫人客气了,老朽不过是懂些岐黄之术,称不上神医。”
“神医过谦了,连瑾远的伤都能治好,这称号您受之无愧。”
沈恒山看着一群人站在小院里,连忙说道,“谨远跟先生来这么久,连个茶水都还没喝,被人知道还以为这就是我们沈家待客之道,先生这边请。”
一行人来到正堂,因有两位贵客上门,整个沈家都热闹起来。
“瑾远啊,你母亲近来可好。”
“有劳伯母挂念,母亲一切安好。”
互相客套一番后。
沈恒山跟裴瑾远两人聊了一些现如今朝堂的局势,这次秋闱比较有才华的才子,沈舒禾没想到裴瑾远对政事也有如此通透的了解,跟沈恒山两人侃侃而谈。
而沈舒阳对着朝堂的尔虞我诈甚是不喜欢,反而跟老先生聊起那间酒楼的酒更醇香,好似刚才的针对不曾发生。
等到裴瑾远要离开沈家时,已经是酉时了,沈舒禾终于松了口气。
沈舒阳带着老先生前往宁王府,为宁王诊治。
沈恒山看着裴瑾远离去的背影,感叹道,“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沈舒禾见过沈恒山夸过江澈,可没见过沈父从心底对一个人的欣赏。
“老爷,你之前不还说你那学生江澈是你见过最有才学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