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吗?”崔铁牛从背后抱住了沈慕云。
这套头面华贵精致,说不喜欢是假的,最难得的是这份心意。崔铁牛这样的糙汉子,也会在女子喜欢的首饰上用心了。
“喜欢,你何时买的?”沈慕云回头,笑盈盈看着崔铁牛。
崔铁牛笑道:“托人从京城的珍宝阁买的,据说珍宝阁里最贵的这种头面,每个样式只有一套,不必担心与他人用了一样的。”
这个沈慕云倒是知道。
“你哪儿来这么多银子?藏私房钱了?”沈慕云故意绷着脸,审问崔铁牛。
崔铁牛抬手赌咒:“绝对没有。那个啥……夏侯杰送了我十来坛时兴的好酒,我觉得喝酒误事,你又不喜我喝酒,我便把那酒悄悄拿去卖了。你还别说,那酒真值钱,居然够换这样一套头面。”
这么贵的酒,应该是如今正风行又很难得的醉红尘吧。
“谢谢夫君。”沈慕云娇俏地笑着。
崔铁牛被这明艳的笑晃得春意荡漾。
十日之期已经到了,他几乎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
他命人早早准备晚饭,吃了以后,便沐浴洗漱,拉着沈慕云上了床。
黄色床幔落下,沈慕云觉得自己脸烫得厉害。
崔铁牛深情地吻了沈慕云好久,直到她的身子不再僵硬,才褪去了她的寝衣。
樱桃红的肚兜,衬得沈慕云肤白胜雪,娇艳如成熟的水蜜桃,就连她的体香,都有些像桃子般甘甜诱人。
崔铁牛动作有些莽撞,沈慕云饶是有心理准备,还是忍不住轻呼:“疼……”
她的手紧紧抓着如婴儿肌肤一般丝滑细腻的锦被,贝齿咬着樱唇,额头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动情的崔铁牛哪里还能忍得住?
阔大的跋步床上,被翻红浪,鸳鸯交颈……
直到一个时辰后,崔铁牛才命人送了水进来,他抱着娇软无力的沈慕云进了耳房沐浴一番,又重新将她抱回床上,搂着她纤细的腰身躺下。
沈慕云浑身酸疼,又累又乏,睡得深沉。
而崔铁牛觉得自己还能再战,但是,转念一想,今日是初次,得顾惜着沈慕云一些,不能过度索求,就暂时偃旗息鼓吧。
第二天,阳光如碎金一般洒满整个房间的时候,沈慕云才醒了过来。
她习惯性地抬手摸了摸,却发觉崔铁牛不在旁边。
窗子开了一个缝隙,风将白色的纱帘吹得飘了起来。
她轻声唤半夏。
半夏走进了卧房,看到主子脖颈和锁骨处的吻痕,不由得红了脸,转身去壁橱里拿了一身竖领的衣裳。
“夫人,奴婢伺候您穿衣。”半夏轻声说。
沈慕云掀开锦被,发觉自己身上青一块,紫一块,不由得暗暗嫌弃那个莽夫没轻没重。
她站起身,不由得“哎呦”了一声。
身子某处疼得厉害。
都怪崔铁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