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寻她,竟然“帮自己”,把鹿鞭送给了傅三爷?
地上有没有缝让她钻进去?
她以后,还怎么面对傅三爷!
风寻啊风寻,真是她的好帮手!
直接把她噶了,岂不是更好?
偏偏面对东子,宋清辞也不能说,那是风寻傻白甜干的。
算了,事已至此,她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既然如此,那就破罐子破摔吧。
她是不打算再见傅三爷了。
苟到下山,她可以的。
娘,您什么时候来啊!
再不来,我的脸都没了。
她是如此尴尬,以至于到嘴的鹿肉都觉得不香了,最后都便宜了松子和风寻。
“始作俑者”一边大快朵颐,一边和她炫耀功绩,“三爷收到您送的鹿鞭,神情明显和之前不一样了。我跟您说,真的得送礼。”
宋清辞幽幽地道:“你听说过,吃什么补什么吗?”
“听说过啊。摔断骨头,不就得多喝骨头汤?是不是这么回事?”
“那你觉得,傅三爷需要鹿鞭进补,他是少了一块?”
风寻张大嘴巴:“啊?”
完了完了,她真的没想到这一层啊。
她光想着,鹿鞭最值钱。
她放下烤肉,“不行,姑娘,我这就找三爷解释去。”
姑娘不能背这黑锅。
宋清辞却拉住她,“越描越黑,就当没事发生,反正这山上,我们也待不了几日了。”
按照她的推算,娘派的人,应该这几日就该来了。
“哎,我这事干的,真是缺心眼。”
看着风寻沮丧的样子,宋清辞还安慰了她几句。
单纯的风风火火的姑娘,哪里能想到那歪处?
反正再也不见傅三爷,只要她忘记尴尬,她就不尴尬。
“山上那些人,本来听风就是雨,说您和人私奔……这下,还不得说您是被三爷勾引上山的?”风寻郁闷了。
她让宋清辞原本就不怎么好的名声,雪上加霜。
“那不正好?”宋清辞笑着安慰她,“虱子多了不痒。让他们以为我是三爷的人,就不敢为难我们了,这叫狐假虎威。”
“难道之前还有人为难过你们?”
宋清辞:“!”
这低沉而带着笑意的声音,不是傅三爷又是谁?
完了完了,傅三爷来找她算账了。
她光想着不去见傅三爷,却没想到,他长了腿,可以来兴师问罪啊!
偏偏她还在这里和风寻谈论着他,然后被抓了个正着。
这会儿别说地缝了,就是面前是悬崖,她也赶紧跳下去。
太社死了!
大概她脚趾扣地的动作太明显,身体太僵硬,站在院子门口没进来的傅三爷放了她一马。
“我今日来,是有件事情要问你。你这会儿方便说话?”
宋清辞:关于鹿鞭的事情,我可以解释的。
你且听我狡辩!
您不缺,不用补。
我缺,我缺心眼,回头多吃点鹿心补补。
“你那鹿,真是自己摔断了腿?”
宋清辞瞬时被从尴尬中解救出来。
她忘了尴尬,现在只剩下害怕。
傅三爷在怀疑她了?
这可比勾引他的罪名大多了。
要不,她干脆承认自己爱慕他?
千万别怀疑她是细作,也别怀疑她用心不良啊。
天地良心,她多么好一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