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浅悠悠的看着他:“嗯?”
宫尚角笑了笑,看着她问道,“那我抱过谁?”
上官浅夹菜的手一顿,又掉回了碗里,她似乎没料到宫尚角会这般问,有些意外地怔住了。
恰时,宫远徴阴沉着脸推门而进。
当他看见宫尚角和上官浅在一起吃饭,脸色更沉了。
“怎么了?”宫尚角看他一脸郁闷,放下碗筷问道。
上官浅也随之放下碗筷,疑惑的看着他。
宫远徴愠怒的看着上官浅,回宫尚角的话:“花惜芷说我的图纸有问题,她看了一下午也没说出哪里有问题,然后就急匆匆的走了。”
听他这样一说,宫尚角与上官浅对视了一眼,宫尚角继续端起碗吃饭,上官浅笑而不语。
宫远徴有些愤愤不平,“哥哥,你觉得我的图纸有问题吗?”
“你的图纸出过错吗?”
宫远徴有些得意的说道,“从来没有,每次去长老院誊抄,雪长老都说极其精细。”
“那你为何要怀疑自己?”
宫远徴有些激动,上前几步,“她说是花公子让她来的,花公子为何要骗我?”
宫尚角心念直转,不经意笑了一笑,“确实,不然她也拿不到令牌。”
宫远徴咀嚼哥哥话里的意思,“令牌是她偷的?”
宫远徴有些愣住。
上官浅自顾自的吃饭,自始至终没有说话。
宫远徴忍不住问道,“她来的时候是跟你说要找我吗?”
上官浅转头,“徴公子是在问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