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到处散布我蜘蛛门恶言的无赖?”当石枫与郑婴被蒙眼带到一神秘的暗室时,耳中传来了一老年妇女的责问声。“不错,正是我们,不过他不是无赖,也不是故意的,这样做只是为了找到你们。”
不等石枫出声,郑婴已替他说话。“你又是谁?你也有份吗?哼,为了找到我们,这种法子可知会对我蜘蛛门的声誉带来多大的损害,你们赔得起吗?”
“当然赔得起,你们放我们出去后我们再大力宣扬之前的说法是误会而已不就成了。另外,你如要钱,我程郑氏有的是钱,我叫我父亲给你便是。”
“什么?你是程氏的千金?”“不错,怎样,这会相信我们做得到了吧?”“哼,别以为有钱什么都能原谅。先不说这个了,我问你们,你们务必要找到我们是为了什么事?很重要吗?”
“谢门主,不错,此事相当严重,此乃关系到我六国之劫数,能不能抵抗秦国的南下东进就在此节眼处了。”
“什么,事关六国安危?”“正是,请门主务必相助!”“那,说吧,什么事?”“就是,就是恳请蜘蛛门帮助打探一绝密内幕,以挑起秦国内乱巨震,从而避六国亡国之灾。”“绝密内幕?说吧,是什么内情?”
“就,就是秦王之真正身世!要是他真是吕不韦的儿子并不是秦宗室之后那就……”“你们的意思……嗯,好吧。让我们想想办法,不过……此事难度太大,我们不一定能打听得到,这不是一般的消息。”
“我们知道,恳请门主全力相助。拜托了!要是找到证据,六国都会万分感谢您的,你们蜘蛛门就是扬名天下的大功臣!”“好了,我们会尽力,你们请回吧,有消息自会通告你等。”“好的,谢谢了!我们走!”
“不好了,夫人,武师傅闯要进来了!”两人就要卧倒于床时守于门外的婢女急急相告,“武代,他,他来了,哼,竟敢坏我好事。”
炽热无比但强忍怒火的三夫人只好对李克邦道:“时候真不凑巧,只好烦你回避一下了。揭开帘子后面有一道后门,你可从那出去,我们明晚再见。”
“好的,那我走了。”下榻后的李克邦一面应承一面躲藏至帘后窍听,心中暗道:“真有你的,侧门都准备好了,难怪平时卓爷也未发觉两人奸情。我倒要听听他们在说些什么”……
“哼,武代,你知罪吗?亏我们卓爷平日如此厚待于你?”周殃陪侍于卓棠身旁对抓获的武代严刑拷问。
“卓爷,我,我知罪,如今被擒我也无话好说,不过那干将剑真的不是我偷的。这一点我可以以死相诺。”
“是吗,那你的真实身份是什么?是赵王派驻我府的耳目吗?”卓棠抚茶出声道。“这,这我不能说,要是真的要我说,只求速死。”不想武代倒是如此嘴硬,誓不暴露。“是吗,哼,你以为我自己就查不出来?押下去,明日再作处置。”卓棠怒声道。
等待武代下去后,卓爷转望李克邦与周殃道:“事情已近明朗,你两认为该作如何了断?”“这,还是卓爷自己决定吧!”李克邦不方便说连三夫人也一起解决。
但周殃可不同,深思半响后道:“从长远来说,为了保全卓家的利益,不但要干掉武代,还要给他一个合理的死罪之名。”“是吗,那你说说看,给他定什么罪好?”卓棠盯住周殃。
“嗯,就说卓府的干将剑是他拿的好了,同时私通三夫人,二罪并罚死有余辜!”“那,三夫人呢,如何处置?”李克邦道。“让他们一起去吧!”卓棠一摆手,果断而绝情。“好的,属下自会办理。”
“卓爷您看,此番事件足见李克邦之头脑与智慧了吧,可合卓府考核女婿之条件?”“哈哈,不错,克邦辛苦了,好在没暴露私矿之事。只是……保全了我府之隐秘但干将剑仍下落不明,谁又是另一个内奸?”卓棠皱眉起来。
“不如这样好吗,让我去一趟程府,要是克邦所料不差,此宝剑必在他们那里!同时可把盗剑之人探索出来。”李克邦插言道。
“不错,克邦所言极是。”周殃道。“好吧,那在你正式成为卓家女婿前就再为我卓府再办一事吧!”卓棠点头道。“克邦遵命!”
一天后,李克邦借夜色来到了卓氏对头程郑家族的府邸,这院子实在大,光花园就数十丈宽,与卓府果有一比,或许是程氏任何方面也不想输给卓氏的原因吧,其余的地方与卓府倒相似,也有库房,马房,矿房,柴房,及铸器室。
李克邦隐身走了数圈,一时没确定在何处落脚,正要再继续时,突然大门灯火大盛,人声喧哗,似乎有人拥踏而进。“真不巧刚好来了客人吗,只好先避一避了。”
李克邦想毕,只下就近一找角落贴身隐匿起来,等待了半响似乎人仍有走动的意思,堂上依然灯火通明,心想一时不方便再寻探,不如进里面这屋子暂等待一下再说。
李克邦于时闪身走了进去,凭他的入眼看到的东西,这无疑是柴屋。柴禾杂乱丢弃,乱七八糟,不过正适合隐藏。“嗯,这是个好地方,先躺下再说。”
李克邦正要揭掉面巾,不想脚下却呶呶的却传来数怪响,“呀,难道踩到老鼠窝了?”李克邦不由急而收脚。
“死人,够了没有,才几天没见,好像饿狼一样。”茅草里面却传来了一女子的声音。“就,就好了,别动,好累,让我睡会。”一个男子的声音同时应道。“啊,不,不是老鼠,是,是野猪,野猪在交配?”
李克邦不由一笑,心想,“这下碰到宝了,竟遇野合的一对男女,估计是下人吧,否则岂会如此随便。不过这种地方确不容易让人想到。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啊,自己是为了隐蔽,别人却用来交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