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别,别踩我,我,我不是说了让我休息一下吗?”男子发出了怨言。“谁踩你,呀,你,你才踩我呢,混蛋!”两人不由争吵起来,一骨碌坐起。“别吵了,都给我起来。坐好!”李克邦双手抱胸,一双凌厉的目光逼视着他们。
只见女的二十上下,衣物却是光鲜,只是凌乱之极。男的也不大,年龄与她相仿,容貌却是俊俏。“哈哈,看来大户人家都不平静呀,说,你们是夫妇还是婚外情?”李克邦一瞪眼。
“我,我们……你,你是谁?”女子与男子突然凶恶起来。“哈哈,还敢反过来问我,不怕我告诉程爷吗?还有,看看这把刀子,要不要尝尝?”“别,别,千万别,我们,我是五夫人,你饶了我吧?”女子花容失色,急急向前求饶。
“你是程琊的五夫人?嗯,太好了,那我问你一件事,你得从实招来。”“好的,你要我做什么都行,就是不要暴露我们。”“那好,我先问你,知道这两天程琊得到了一把叫干将的宝剑吗?”
“干将剑?有,有呀,就,就是他拿过来的,我怎么不知道。说呀,死人,你得到程爷多少银两?还没告诉我呢。”“我,我不是正要跟你说吗,好汉留命,你要多少?我,我可以给一部分给你的。”
“啊,什么,他,他就是卓府的内奸,太好了,真的是得到全不费功夫,意外收获呀。”李克邦听毕不由心中暗乐,但脸色却不变。
“好汉,还,还不满意吗,那,那统统给你好了。只有一千两黄金啦,另一半给了赵武两位师傅。”“呀,这么多?”女子惊声道。
“嗯,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钱我先不要。”“啊,真的,我,小的叫陈栉。”“陈栉?好,你听着限你十天内想办法再从程琊处取回宝剑,否则……”“否则怎么?当然不好了,你的小弟弟就以后可能再也用不上了。哈哈。”
男子听毕脸如死灰。李克邦看震住了他,再瞧向女子道:“外面怎么这样热闹,有贵客来吗?”“是,是啊,就是楚国的来使,我就是趁这机会来与他相会的,不想给你……”
“好了,我现在叫你办一件事,就是,穿好衣服后前往大堂听听他们在谈些什么,然后回来告诉我,现在就去,探不到消息就别想见到你的情夫了。明白了吗?”“明,明白了,我,我这就去。”女子言毕慌忙起身穿衣向外奔去……
“李将军好!”“公子有礼了!”在邯郸城楼内李牧与赵嘉相见分宾主坐下。“是了,公子此趟前往燕国辛苦了。”李牧微笑道。“那里,将军日夜为我赵国誓死拒敌,才乃劳苦功高呢?”赵嘉高臂一揖。
“谢了,只要大王与公子鼎力支持,我李牧即使肝脑涂地也在所不惜。”“好,好,我赵国正因有了将军这样的砥柱中流才能坚持到今日呀,我等君臣将士自当共勉!来,本公子敬将军!”“不敢当!谢公子!”李牧也举杯相迎。
“是了,公子到了燕国见到燕王了吗,他们父子怎么说?”“见到了,还好,燕国誓与我赵共同进退。同时燕王也答应了联姻之事,我正准备找个日子说服一下如公主。”
“是吗,那就好了。另外,要是避至魏国的廉颇能回来共击秦军就更好了,此点还望公子在大王面前多多进言。”“知道了,我也正思索如何跟大王说好,毕竟之前气走廉将军的旧隙一时不能立复。”
“这倒也是。公子辛苦了。”“是了,此次出使回来我还带回了燕国赠送的百辆粮草。”赵嘉道。“是吗,那太好了,来干!”李牧高兴起来主动邀饮。
正当宾主尽欢时,门外有士来报:“禀报将军,墨鲁两家的援助弟子来到我邯郸城外,求见将军!”“什么。墨鲁新增援助,快快,开门相迎!”
“想不到今日可是双喜临门,公子到访,墨鲁相助。实乃我邯郸之幸,赵国之幸也!”李异常兴奋,与前来的两门子弟一一示意。“参见将军!”两门弟子皆向李行礼。
“免礼,多谢你等前来相助啊,我赵国上下感激不尽呀!”李牧高揖双手。“李将军客气了,你我六国如一,不分彼此。且看我们带来了什么新式器巧?”带头的两门首领分别取出了攻守机械模型。
“这,这些是什么来着?”任李牧见多识广也不由讶然,一旁赵嘉也不由凑近观看。“将军请看。”墨门子弟将一堆泥污和水后放置一框框内,只一瞬间便变硬变紧,用手指捏压不断。
“好样的,这是为了修复城池破裂之用是吗?”李牧终于明白过来。“不错,我们来到城下时见邯郸城楼已是千疮百孔,用此技术修复当是至善至坚。名言凝固筒。”“很好,谢谢!那另一外这样东西是什么呢?”李牧瞧见鲁门首领在搬弄小石子及试图发射。
“此乃我公输家族最新研制的投石机,你们瞧。”话毕其手一放,投石模型立将小石头掷向前方,又劲又远。
“好,太好了,真的是太妙了,天助我也,如今正是我赵国生死存死亡之紧要关头。你们的到来就如雪中送炭,雨中赠伞呀。”
就在李牧大发感慨之际,将士又来报道:“将军,不好,秦军密集城下,似乎又要发动大规模进攻。”
“是吗,哈哈,平日不想他们来,今日却是不忧他们来。走,你们跟我一起上城楼瞧瞧去!”“遵命!”
于是大家一哄随从李牧后面登上了邯郸外城第一前沿阵地。眼见城下那黑压压的秦兵,众人都不由倒吸一口凉气。
但李牧却显得意气风发,豪气朝前一指,道:“有你等相援,我赵国何惧,我李牧何畏?哈哈,各将士作好准备,给我杀!”“是!”